但不容置疑的是,夏天的鳗鱼最是肥美,现在还不到时候呢。
他不由得看向雪之下:“确定了,鳗鱼饭?”
“嗯。”雪之下点点头,“我要吃‘能让人幸福起来的、能让人笑出来的’鳗鱼饭。”
“那你还不快点儿行动?”
“哎?”
“打工想偷来?”
“!@*#¥%……”
雪之下不满地嘀咕了一句什么,对泽村小百合告了一声罪,然后离席。
她系上围裙,绕进后厨。
“怎么着?”她问道。
嚯!
竟然见到这姑娘刁蛮的一面了!
今天,先后见过两名家人,好像让她的心弦绷紧了,但一回到熟悉的居酒屋,又放松下来。
这一张一驰,人难免会变得奇怪。
“嘛,算了,我原谅你了。”罗真非常大度地说道。
“哼——”雪之下一扬鼻子。
“不是想吃鳗鱼饭吗?”
“对呀。”
“那就搭把手。”
说着,罗真从冰箱里取出四条鳗鱼。
雪之下一撇嘴:“冷冻的。”
居酒屋小本经营,也就只有冷冻的可以吃了。
毕竟,鳗鱼要想下肚,必须要空腹几日去掉土腥味儿,也就是会员制的鳗鱼店才可以提前处理,到时候拿新鲜的鳗鱼招待客人。
“二小姐,您怎么不吐槽‘养殖的’?”罗真叹气。
“你说的不错,我也想吃野生的。”
“要求真多。”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罗真知道,雪之下说的没错。
野生的毕竟生长缓慢,而且食物更杂,所以风味更好。
这是对比后得出的经验论,同样是野生的海鲜,非洲的生长速特快,但就是比东海海鲜味道差。
可问题在于……
“就算是霓虹,九成以上的鳗鱼都是养殖的,野生的少之又少。”罗真摇了摇头,“在东京,也就只剩下‘野田岩’还找得到吧。”
“那里的座位相当难订啊。”雪之下遗憾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