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别拿死不死的威胁我,最好识趣点,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话落,他便摔门而出。
人走了之后,我无力地瘫在了病床边,脑子里一直都是宋墨迟说的话,霍予钦和宋澜月要订婚……
可我和霍予钦还没有离婚!
我拿出手机,给霍予钦打电话,
电话接通的一瞬间,我正要说话,宋澜月的声音却从手机里传出来:“是姐姐呀,你有什么事吗?”
我一僵,深处的酸涩波涛汹涌的涌上心头,我逼着自己冷静:“霍予钦呢?”
“予钦哥在试我们订婚的西装,姐姐,到时候我一定会请你过来喝我们的喜酒。”
我拿着手机的手都在发抖:“我和他还没有离婚!”
可下一秒,电话那头传来霍予钦温柔的声音:“澜月,我这身行吗?”
我呼吸一窒,又听霍予钦问:“有人打电话?是谁?”
宋澜月柔弱的嗓音委屈地说:“是姐姐,他知道我们两个人在试婚纱,生气骂我呢……”
下一秒就听到霍予钦说:“挂了,理她做什么。”
手机再也听不到声音了。
我木然的将手机放下,眼眸空洞,嘴角自嘲的笑了笑,眼泪从眼尾流下。
只觉得这三年以来,我就像个笑话般的存在,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徒劳无功。
我恍惚去找了医生开了药,也办理了出院手续。
然后一个人走回家。
明明已经吃过止疼药,可每走一步,身体的痛就多一分。
红肿的眼睛却不自觉流泪,等我抵达家门口,已经是晚上了。
昏暗的路灯下,别墅漆黑又清冷。
忽的想起来霍予钦当初说,这以后就是我的第二个家了。
家?
真的可笑。
这种东西,或许这辈子我都不会有。
我恍惚抬手,正要推门——
一声巨响,我脑袋被打了一棍,还没看清是谁,就黑眼栽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