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胆战心惊地问秦陆:“阿陆,这安全吗?”
秦陆道:“安全。舟舟身上绑着保险绳,墨鹤叔和逸风也全神贯注地盯着他,以防不测。”
还有一个青回,也做好万全准备,随时冲上去保护舟舟。
不过他没注意到。
林柠按按噗通乱跳的心脏说:“我的小乖乖,舟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秦陆扬唇,“虎父无犬子,逸风的儿子,墨鹤叔的徒孙,能差到哪里去?”
“可是他太小了,才四岁。天予坐雕,是和独孤叔叔在一起。舟舟单打独斗一个人,你们怎么敢?我是想赢过他们的婚礼,可是如果为了卷婚礼,让一个小孩子冒这么大的风险,我宁愿要一个普普通通平凡无奇的婚礼。”林柠双眼紧紧盯着仙鹤的舟舟,担心得快要哭了。
秦陆道:“别急。”
话音刚落,坐在宾客群中的墨鹤站起来,双脚往地上轻点,接着一跃而起。
只见一道墨色身影倏地跃到仙鹤之上,虚虚地骑在它身上,搂着舟舟。
墨鹤低声问:“怕吗?”
舟舟玩得正起劲,吐出口中哨子,毫不在意的口吻说:“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玩。”
往常他驾鹤,是在毛茸茸的草原之上,即使摔下来,也不会摔伤。
这次却是在婚礼现场。
墨鹤道:“再玩五分钟,结束。”
舟舟拒绝:“不,再玩十五分钟。”
“听话。”
“不听。”
墨鹤哭笑不得,逸风小时候可听他的话了,那时候艮倔难缠的是他,成熟包容的是顾逸风。
舟舟可不给他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