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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此婢女是燕王府的绣娘阿春,就是她指认木偶埋藏地的。”黛林军统领道。
大周皇威严的眼神让阿春瑟瑟发抖,她想到怎么都是难逃一死,如果自己死了,兴许还能保全家人的性命。
“父皇请明察啊,儿媳和王爷是冤枉的,可能是阿春前几天失手打碎了我的一个花瓶,儿媳妇训斥了她几句她就心怀怨恨,做出了栽脏陷害的事,就是想把燕王府拉下水啊。”宇文瑶一脸痛哭的道。
夜迟墨也回过味儿来,急急的道:“对,是这样的父皇,就算给儿子一万个胆子,儿子也不敢做出陷害太上皇的事,求父皇明察。”
两个害人的人,却在大殿之上大喊冤枉,真是实在可笑。
宇文通心里暗怪宇文瑶办事不周全,心里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如果大周皇繄咬此事不放,他还有一张王牌保命。
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是不愿意拿出来的。
阿春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听着宇文瑶把罪责全都推到了她的头上,心里又怕又恐慌。
如果再追查下去,一定会查到她被宇文瑶收买的事。
那些金银还在她的家中,如果被查出来,家人全都不能避免于难。
更何况,她陷害主子已经是铁证,如果再不认罪被送到大理寺,那里的刑具可是让人生不如死的。
想到此,阿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认了:“此事是奴婢做的,奴婢被王妃当众责罚丢了脸面,于是就记恨上了王妃,当得知王妃要带着奴婢去凌王府,于是便想出了这条计策,就是想让燕王府永无翻身的可能。”
阿春说完这句话,便趁着众人不备一头撞上了龙柱,当场就毙命了。
“拉住她。”苏卿瑜还是迟了一步,阿春的头骨被撞的凹进去一块,顿时血流如柱,连抢救的机会都没有了。
人证死了,再加上阿春最后的话,洗腕了燕王府的嫌疑。
侍卫进来把阿春的尻澧拖了下去,整个大殿都沉浸在血腥的气味儿当中。
夜迟墨却松了一口气,阿春把罪责全都揽在了她的身上,他就没有嫌疑了。
谁知一抬头,便看到大周皇铁青的脸,他的心咯噔一下,便看到大周皇沉声道:“燕王和燕王妃对下人疏于管教,酿成今天大祸,死罪虽免活罪难逃,一人打三十大板,禁足闭门思过三个月。”
三十大板,还要禁足三个月。
宇文通的一下子就凉了,他知道大周皇会生气,可没想到后果会如此严重。
三十大板,那不得要了宇文瑶的命啊。
她那小身板,怎么承受的住?
再者说了,禁足三个月,相当于放弃了,等到夜迟墨三个月再出来,外面只怕早就换了一个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