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回头看陆子恒。
“你们是不是离婚了?”
“……”陆子恒吞咽了一下,见老师看自已的手,急忙背在身后。
“离了。”王樊林抢答,“上个月,陆子恒强行把盛小姐送去儒风堂,没收了她的手机,切断她与外界的联系,关了一个月。”
包厢里顿时响起了窃窃私语。
都是兴合律所的律师。
正常人都做不出这种事,况且陆子恒是个律师!
他不知道限制人身自由是犯法的?
限制的还是自已的妻子!
他怎么想的?
他怎么敢的!
讨伐的眼神仿佛利刃,全都刺在陆子恒的身上。
他如坐针毡。
后背瞬间一层冷汗,脖领子的衬衣,转眼就湿透了。
陆子恒想否认,但大师兄说的那么细节,还有盛肖苒这个当事人在,他无从抵赖。
可他不想众叛亲离!
老师对他的态度,严重影响着他在行业内的口碑跟信誉。
“老师,我……”他想说自已有苦衷。
他当时真的是看到盛肖苒用刀刺伤苏苏,一时冲动才做了错误的决定!
至于儒风堂发生的事,并不是他的本意,是李刚会错了意,才让盛肖苒吃了苦。
他有错,但错不致死啊!
当啷。
温宴礼把酒杯放在茶几上,发出声响,议论声瞬间停止了。
陆子恒辩驳的话,也卡在了喉咙里。
盛肖苒能感觉到温宴礼的怒意。
两人见面后,温宴礼只是问她‘离了?’并没问过原因。
她也就没有解释。
是她一意孤行要嫁陆子恒,那么她就应该承担一切后果,好的坏的,她都能接受。
她可以面对,也可以解决,不想温宴礼百忙之中还为自已操心。
盛肖苒想宽慰他,但包厢里这么多人,又不能表现出熟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