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延被大爷一家缠着,最终没能赶去医院做手术。
那个病人是急症,没能下手术台。
虽然病人的离世跟他没有直接关系,但他没能参与手术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傅延很尊重自已的工作,因此十分内疚,对院里给的处罚心甘情愿的领了。
……
盛肖苒回到家,刚拿出钥匙开门,隔壁的门开了。
“你怎么还住在这?”
晏东跟着温宴礼去应酬,已经不需要隐瞒身份了,肯定也不会继续住这里。
“你不愿意?”
低沉轻缓的嗓音在盛肖苒的身后响起,她手指轻颤,钥匙从手中滑落倒在地上。
声音不算大,把刚熄灭的走廊灯唤亮了。
“我没有……”她弯腰去捡钥匙。
钥匙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捡了起来,递到她面前。
温宴礼身上那摄人的气场被隐去了,但还是有种威压,让盛肖苒不敢跟他直视。
她从男人手中拿过钥匙,继续开门。
钥匙的尖端刮过男人的手心,他握住拳,背在身后。
咔哒,房门打开。
“不请我进去喝茶?”
盛肖苒进门后侧过身,等男人进来后关上门。
她这个单位只有六十多平,小两室的格局,平时住着挺便利。可能是因为温宴礼太高了,忽然就觉得房子逼仄。
尤其是那懒人沙发,温宴礼要是坐进去,就跟盘腿打坐一样。
盛肖苒急忙搬了把椅子给他。
“我这里没茶,给你弄杯柠檬水吧!”
“可以。”
温宴礼长腿迈了两步,就走到卧室门口,床上用品是她喜欢的马克龙色系。
颜色柔和,给人软糯的感觉。
盛肖苒端着柠檬水出来,就看到他站在卧室门口,“你什么时候走?”
“……”温宴礼侧头看她。
深邃的眼神,复杂难辨。
盛肖苒见他不接杯子,想到什么,重新问了一遍,“哥,你什么时候回去?”
温宴礼接过杯子,抿了一口,转身在客厅坐下。
他不答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