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端着咖啡杯坐在齐意身边,默默的看着躺在茶几上的汪灿。
原来看人趴着上边是这种感觉啊。
三分钟后,黎簇啧了一声。
黎簇翘起了二郎腿,嗤笑了一声。
“反正人也晕了,就不用给他打麻药了,直接缝吧。”
质疑吴邪,理解吴邪,成为吴邪。
梁湾:“?”
这莫名其妙的压迫感到底是怎么回事?
六个小时后,梁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此时已经是后半夜三点多了。
高强度的缝合工作和抢救让她开始头晕眼花。
梁湾长出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
抬起头就看到了睡了满地的人。
她的床被秀秀和齐意给霸占了。
沙发被胖子霸占了。
蓝袍藏人坐在另外的一边的凳子上闭目养神。
黎簇三人干脆就横七竖八的躺在了地上。
知道的是他们睡着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死了呢。
梁湾看了一眼呼吸逐渐平稳下来的汪灿。
扶着自已的膝盖起身。
尽量不踩中任何一个人,回到屋里后努力的在床上挤出了一丝空隙。
梁湾:下一辈子我说什么都不当医生了。
打死都不当了。
齐意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的七点多了。
除了蓝袍藏人外,剩下的一个都没醒。
胖子的呼噜声打的震天响。
杨好干脆都睡到了桌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