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一脸奸邪的蒲蒲拉住。“你欠的赌债师傅好像还不知道吧……”
死丫头竟然威胁他,不过他一晚上输了二十多万把他赔了个倾家荡产还差好十几万,那几个人天天催他还钱,他吓的连家门都不敢出了!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如博一把。“你要钱干嘛?”凌烟问,如果说他缺钱还有人信,蒲蒲个小地主怎么还需要钱。
“你别管了,你收拾一下,趁师傅和师哥还没回来,我们得赶紧行动,明天出发。”
凌烟、蒲蒲和他们的师哥是师傅收养的孤儿,师傅一辈子没娶老婆更没有孩子,所以他们三个与其说是师傅的徒弟还不如说是师傅的孩子。
晚上吃完晚饭,蒲蒲打着哈欠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古可轩收拾着桌子上的碗筷,凌烟则像尸体一样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主人……今天是初一。”古可轩不知道什么时候收拾完突然出现在凌烟面前,吓的凌烟一个机灵。“你想吓死老子啊。”
凌烟说着关上电视,古可轩跟在他身后进了古可轩的房间。房间不大,里面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个衣柜。
凌烟一副嫌弃的模样坐到古可轩床上,从他桌子抽屉里拿出了一个没打开包装的针管,又取出专门的橡皮筋紧紧的绑在自己左上臂,小心翼翼的找到血管缓缓的刺进去,轻轻的拉动针管,红色的血液被吸进针管里。
古可轩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针管里的血液,感觉喉咙一紧,舌头轻抚着长出的獠牙,眸子也由黑色变成了血一样的红色!身上那股血腥味越来越重!
☆、第二章 盗墓上
他舌头舔着微干的嘴唇,等凌烟抽完血几乎和他拔下针管的同时把针管从他手中夺了过来!獠牙毫不犹豫的刺穿对他来说薄薄的针管壁,尽情享受着那为说不多却又甘甜可口的血液,一口一口咽进喉咙里,一种说不出的痛快和满足感遍布全身,浑身上下好像充满了能量。他忘我的用舌头舔着嘴角遗留的血渍,眼眸又恢复了平静的漆黑。
“你要去h县倒斗?”
因为喝了凌烟的血,所以他想的古可轩都知道。
凌烟站起来拍拍屁股好像坐在古可轩床上脏了他的衣服,他最讨厌的就是古可轩能透过他的血液知道他的想法,冷哼一声说:“关你什么事,老子爱干嘛干嘛!”
凌烟说着转身就走,古可轩虽然习惯了凌烟对人的态度,可是毕竟他是个高贵的品种,眉头还是皱了一下。“我劝你最好别去,那地方不‘干净’。”
盗墓的人最讨厌的就是说不吉利的话,凌烟一听暴脾气就上来了。“我说你一个足不出户的死人知道什么!别他妈给老子说不吉利的话!”
古可轩听着凌烟的满口粗话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爱去就去,死在那老子到清净了。
第二天一大早,凌烟和蒲蒲在家里拜了祖宗,带好工具开车前往h县。
到了地点才凌烟才知道蒲蒲说的地方是个山林。正值夏天,山上的树木茂盛,整片树林把周围的几座上丘染成绿色。这片地方没有被开发,所以虽然风景不错也没有多少游客,这一点方便了凌烟和蒲蒲行动。
他们在附近的旅馆歇了歇脚,并慌称他们是来探险的驴友。
旅店的老板在这里开店有十多年了,他听到在地来的两个年轻小伙子和小姑娘要进山去玩,苦口婆心的对他们说:“你们还是回家吧,着山上邪乎的狠。听说有人从山上找到了被吸干血的野猪,好像说山上有吸血的僵尸什么的,很危险还是别去了。”
两人笑笑说没什么。其实他们从小就跟着师傅到处倒斗,见的怪事比这多的去了。如果因为别人两三句的谣言就退避三舍,那做他们这行的还不得活活饿死。
因为蒲蒲先前踩好了点,两人下午三点多进了林子晚上八点多就感到了最终的目的地。一片慌草杂生的平地。
周围都是树木,除了这一片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大规则的圆形的地方。天渐渐暗了下来,树林子里偶尔传来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和不知名的怪叫声,漆黑的天空月牙发着微弱的光,照射在这片空地上,让人看不清前方是什么东西,显的异常恐怖!
凌烟拿着手电筒扒拉着杂草尽量向中间走,看地形墓应该是明清的,但是也不敢断定,他只能先走到中间然后再用洛阳铲从地下掏土判断。
他突然感觉背后一阵凉风,六月的天气让在草丛里的他闷热,背后的一阵凉风让他毛骨悚然,他转身看看背后只有蒲蒲跟在他身后,真是自己吓自己,想当初他穷极了自己一个人都敢干现在害怕个什么劲!
摸约着差不多到了中间,凌烟从背包那出早就准备好的洛阳铲,他使用的是倒斗经常使用的用钢珠一节一节卡在一块,看起来只有不到一米却实质能伸长十多米的洛阳铲。他慢慢的把铲子深入地下,一点一点向下延伸,延伸到洛阳铲不到一半时,他脸色一变,铲子好像遇到了什么阻碍。
“怎么了?”蒲蒲在一旁紧张的问。她平时多做的工作是望风,可是着荒山野岭的没什么人,望风这个工作也就被省略了。
凌烟感觉可能是遇到了石头,于是把铲子从地下拉了出来,铲子最后的几十公分掏出来的是石灰。根据掏出来土的质地凌烟一眼就看出来这个墓地应该就是明清时候的。
明清的墓大多是向南的,像这个墓从大小上看应该是个富人或者市级干部,明墓分前殿、中殿和后殿,中殿的两侧又各通一陪殿,配殿里就是男主人和女人人的棺淳。
凌烟从包里拿出指南针,调整好方向又根据墓的大小算出中殿大约的位置。
他从背包里拿出一块一米长半米宽的布铺到地上。然后把事先准备好的两支蜡烛摆到布的两端,用红绳把两支蜡烛的底座缠在一起。点燃蜡烛,蜡烛红彤彤的火光顿时照亮了周围阴森森的草丛。他又从背包里那出三柱香,点着蒲蒲和凌烟一起跪在了布前面。
“大爷,晚辈在这里冒犯了。还请大爷海涵!”把香插到布中上当的地上,凌烟拿出真空包装的鸡撕开口放在布中间,又拿出酒倒在酒杯里,自己喝了一杯,又倒了一杯浇在地上。
一切准备就绪,两人开始凿洞,这是一个直径一米直达中殿的洞。挖了有两三米的时候凌烟就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他又拿来洛阳铲在洞的地方试了一下,结果还是掏到一半就掏不动了。他趴下耳朵贴到地上,用手一下一下敲打着地面,地面返回微弱的极其细小的空洞声。凌烟一愣,反应过来地下应该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