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这位武林异人是谁?”
赵子原肃声道:
“灵武四爵中的金鼎爵!”
铁匠老者神色微微一变,旋即说道:
“对极,对极,这柄剑子是小哥的了!”
赵子原不禁有些受宠若惊,那华服青年突然说道:
“且慢!”
铁匠老者朝他一望,淡淡的道:
“公子有何见教?”
那华服青年道:
“此剑尚不能属这位兄台所有!”
铁匠老者不悦道:
“剑是老汉之物,老汉已说过属那位公子所有,阁下缘何相阻?”
那华服青年冷冷的道:
“在下自有相阻的原因!”
赵子原眼看剑子即将到手,冷不防半途中杀出一个程咬金,心中实是大大的不快,说道:
“请道其详!”
那华服青年道:
“在下有一事请教兄台,此剑即是金鼎爵所有,缘何又会在铁匠老丈手上,兄台能道其详么?”
赵子原一呆,这一问倒真是把他问住了。
那华服青年笑了一笑,又道:
“假如兄台不知,在下可为一说,不过……”
赵子原道:“不过什么?”那华服青年道:
“这柄剑子就不能属兄台一个所有了!”
赵子原目视铁匠老者,只见他一下一下拉着风炉,那刀胚已烧的通红了,但他此刻宛如未见,犹自拉个不已。
赵子原暗暗吃惊,心想这老者有点奇怪,便是眼前的华服青年也不简单,当下说道:
“只要兄台能把事实说出,小可自有定处!”
那华服青年微微一笑,道:
“君子一言!”
赵子原道:
“快马一鞭!”
那华眼青年干声咳了两下,这才说道:
“兄台适间所言大体都还不错,不过说的不够详尽,话得从头说起,据在下所知,灵武四爵便是昔年张自诚手下四大王爷,文殊为忠孝王,金鼎为信义王,普贤为仁爱王,太乙则是和平王!”
赵子原怦然一惊,敢情有关灵武四爵的过去历史,他一点也不知道,如今听那华服青年一说,心中犹有疑念,目视铁匠老者,只见铁匠老者茫然拉着风炉,神情甚是迟顿,好像在回忆什么似的。
赵子原暗暗称奇,心想这才是怪事了!
那华服青年顿了一顿,又道:
“一年张自诚与大祖争霸兵败,四大王爷保护张自诚落荒而逃,然太祖追兵越来越多,自诚自知难逃天限,遂对四王日:此天亡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