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兄直到此刻方如露面,想必隐身一旁窃听多时。”
飞毛虎洪江沉下嗓子道:
“自命侠义的丐帮,原来竟是强粱凶横之辈,区区今日总算开了一次眼界。”
中年叫花不动声色,只是冷笑不止。
飞斧神丐怒声道:
“姓洪的,你口头上干净一点!”
他涨红了脸大声喝叱,显见胸臆中的怨火已到了一触即燃的地步。
洪江斜脱了他一眼,道:
“这叫做皇帝不气,气死太监,你们帮主都不感到我的话有何过甚其词之处,难道你听来反觉刺耳么?”
飞斧神丐呐道:
“帮主他……”
中年叫花摆一摆手,沉声道:
“住口——”
转朝洪江道:
“尊驾口气令人难以忍耐,不过龙某有句话须先说个清楚。”
洪江道:
“龙帮主尚有何事见教?”
中年叫花道:
“敢情你也是接到丐帮柬贴方始赶来此地,是么?”
洪江道:
“这还用再说?”
中年叫花道:
“咱叫花儿不知尊驾本意如何?但你施展疑兵之计,布下这个假局,不知于你有什么好处?”
洪江呆了一呆,道:
“你——你此言何意?”
中年叫花冷哼不答,俄尔,忽然仰天大笑起来。
洪江怒道:
“龙帮主何故发笑?”
中年叫花冷冷地一字一字道:
“区区之笑自有缘,尊驾心里有数,难道还用我明言不成?”
洪江大声道:
“你说话最好莫再拐弯抹角,否则莫怪洪某……”
中年叫花微哂打断道:
“姓洪的,你此举虽可教我们疑神疑鬼,自相残杀,但总教咱们花儿识破了,这等嫁祸东吴之计,委实不太高明。”
洪江双目冒火,厉声道:
“我听不出你此言有何意义,莫非你欲挑拨尊者与我相互猜忌,以遂你所愿?”
朝天尊者怀疑地望了洪江一眼,接口道:
“贫僧却听出了一点道理,龙施主仅管说不去。”
中年叫花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