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吴芷玲大为感动,便又道:“你拿了银子前去,除了吃的之外,也给你自己买点衣服。”
吴芷玲道:“你瞧会不会被人发现跟踪呢?”
万家愁道:“那座村庄地势偏僻,消息不易传出,大概不会有问题。”
吴芷玲道:“我还是有点怕,姓施的恶贼不但本身很厉害,他还有很多手下,都是高手。”
万家愁道:“他已杀死你父亲,还要找你么?”
吴芷玲道:“那恶贼是个有名的好色之徒,听说他是为了我庶母的美色,才假意结交我父亲,后来他见了我,又起了歹心……”
万家愁摇摇头,道:“这个世界上有了女人,就永远有麻烦。”
吴芷伶吃惊地瞧着他,不敢搭腔。
但她终于听了万家愁的话,拿了银子飞跑而去。
万家愁要她多买两套男人衣服,以便改扮男装,一来掩人耳目,二来她目下衣衫破裂,殊不雅观。
直到黄昏时候,吴芷玲才回转来。
她的脚程也算是很快的了,若不是她身怀武功,修习过陆地飞腾的脚下功夫的话,这来回将近一百里路,平常之人非走上两三天不可。
这天晚上开始,他们两人不但有美味可口的烧烤野味,还有面条作为主食。
有了锅瓢等物,便可以煮面和烧开水。
翌日她特地烧厂开水,拿着新买的剃刀,要万家愁刮脸。当他把胡须剃干净之后,那张方型的年轻的脸庞,果然显得生气勃勃。
她有很多琐事忙碌,万家愁也不停地打坐运功。
所以直到晚饭吃完之后,回到洞内,点下蜡烛,这一对年轻男女,各据一床,才有机会交谈。
吴芷玲问道:“你觉得伤势怎样了?”万家愁摇摇头,道:“还不知道。”
“若是自己治不好,那就只好找个大夫瞧瞧。”
“没有用!”万家愁道:“我受的两处外伤,现在都好啦,但内伤却是两处经穴受伤……”
他停顿一下,又道:“那些大夫哪里瞧得出来!”
吴芷玲默然忖想了一阵,突然坐起身,喜形于色,道:“有了,有一个人,定能医治你的内伤。”
万家愁淡淡地望着她,面上的表情竟是全无丝毫询问之意。
吴芷玲仍然热心地道:“这个人虽然本身不是以医术呜世,可是他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她发现他的眼睛已望向洞顶,一望而知他连听都不听,退自想他的心事。
因此她话声墓地收歇,心中大是惊讶。
“啊,我明白了。”过了一会儿,她道:“这人虽然本身并不精通医道,但要是他能指点明路的话,那又有何不可?”
万家愁的眼光从洞顶缓缓移到她面上,道:“这事不急,我自己先试试看,再作打算。”
总之,他表现得毫无兴趣的样子,吴苦玲虽是纳闷不解,却也只好暂时丢开求医之事。
第二天第三天在平静中度过,他们很少交谈。
因为万家愁除了打坐之外,便是睡觉。
而吴芷玲为了让他专心一意打坐运功,也不聒絮他。
翌日吴芷玲又翻山越岭去购买油盐茶面等物,顺便也带回一些日常用品。
她天性恬静,故此寂寞的山居,终日无人交谈,她却过得很愉快安适的样子。
不知不觉已过了十七八天,这时山洞内各种应用之物十分齐全。
同时他们都有了被褥等,看来长此以往,只要金钱方面不发生问题,他们两人大可以在这深山中渡过一生。
这天上午,吴芷玲把洗净的衣服晒晾好,轻轻搓着微觉僵冷的手,在初冬的寒风中,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