邝真真心中一惊,却没有反抗,任由他施为。
万家愁将她在怀中调整一下,使两人身前的十二处大穴相接。
邝真真冰冷的身体立时有了知觉。
随之而来的便是心房的颤栗。
方才虽然有万家愁为她暖着经脉,可她表层的皮肤却是冷冷的,已经麻木。
现在一切感觉重又复苏,立时知道自己身上已经一丝不挂。
她曾和万家愁这样在一起呆过,不同的是那时万家愁浑身冰冷,现在却完全掉了过来。
她不肯想这是不是目前唯一的办法,但觉心中软软的,紧紧地搂住了万家愁。
万家愁长出了一口气。
邝真真一愣,向外推推他道:“你怎么了,不高兴?”
这一推,立时觉得两人之间象贴进厂一层冰,冷得刺骨。
想再抱住他,却不可能。
虽然两臂紧搂着他,那层冰却仍隔在两人中间。
直到万家愁也紧紧地搂住她,又将她调整了几次,重将穴道相接,这才重又暖过来。
她不敢再动,可心里还是不大舒服,问道:“哎,你为什么叹气?”
万家愁道:“唉,你呀。我是看见咱们二人融为一体,我的内功已在咱们与风河间隔出了间隙,舒口气,怎么是叹气?”
邝真真有些不好意思,将脸贴在他脸边道:“哎,这样下去,不损耗你的功力么?”
万家愁道:“只要咱们二人合为一体,就不怕了。我的军茶利神功自有护体功能,哪怕是我在昏迷中,这功能也常在,不必刻意运功,你放心好了。”
邝真真娇声道:“放心,我有什么不放心?能跟你在一起,我就是死,也死得甘心了。”
万家愁道:“不,咱们不能死,一定要活着出去。对了,你记得不?上次你在这风河中,那个小朱说过什么风眼,你知道在什么地方么?”
邝真真道:“不知道。”
万家愁道:“这风河无边无际,象这样飘流下去绝不是办法,你楼紧我,咱们游动一下试试。”
邝真真听话地搂紧了他。
万家愁试着向一边划了几下,一伸手,已知一切都是徒劳,风河似河却不是河,方才飘浮在其中,觉得与在河中差不多,但一划动,方知风与水大不相同,根本无处附力,划了几下,也未觉向一边移动半分,两人还是在风河中飘动着。
邝真真却觉得意乱神迷。
万家愁一划动身躯,一股奇妙的感觉传到她身上来,不由得在心中想道:“他是故意的呢,还是真的在找出路?”
无论是怎样,她都很高兴。
她甚至想扭动身躯迎合他。
万家愁觉出她在扭动,忙搂住她,喝道:“别动!穴位错了,又要费一番工夫。”
邝真真不敢动了。
万家愁又试了几次,均没有成功。
突然想:“向旁不行,向前后行不行呢?”
如果能向后划动,岂不是可以游回洞口?
可他方试了一下,便知此法绝行不通。
虽然一划之间,在风河中的速度慢了些许,可仍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