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能告知历来魔教长老们是用何法上落的话,真是感激不尽。
她长长叹口气,摆在面前都是无法解决的难题,即使是武功高如万家愁,亦无济于事啊。
返魂叟了解地怜悯地望住她,却自知无法助她。
目光转向邝真真,她的面型和神情,老经验一望而知此女美艳而带有毒刺。
奇怪,她瞧来漫不经心的样子,难道不想逃出冥天宫?
为什么?
这里面有什么古怪?
返魂叟不禁惕然,心中泛起疑团。
邝真真的确没有用心帮大家一齐找寻脱身之法,万家愁不算英俊,也不算潇洒,却有一股吸引人的男性勉力。
也许这是因为他不在乎的态度,从来没有年轻男人能对邝真真表现不在乎的。
能够脱身离开冥天宫,回到那繁华的花花世界,固然很好,却怕那时候不能够继续和万家愁相处在一起了。
邝真真固执地认为这个结论错不了,所以寻出冥天宫之法,委实不感兴趣。
邝真真觉得大家都太沉默了,尤其是万家愁。
他脑子里想些什么?
是不是吴芷玲?
那个冒充他妻子的美丽少女?
一定要打断他的思潮才行,邝真真嫉妒填胸,暗暗盘算。
她拉拉万家愁的手臂,轻轻道:“我们想破了脑袋,也找不出飞落排云崖下的法子,你信不信?”
万家愁征一下,道:“我不知道。”
邝真真道:“哦,原来你报本不是寻思脱身之法,那你傻傻地在想些什么?女人?”
万家愁没觉出她口气中隐隐含着酸味,只点点头,竟不回答,气得邝真真用力跺脚,不过她一时也找不出责骂他的理由。
只好憋在肚子里。
万家愁又想了一下,忽然道:“她的武功很高明……”
邝真真哼一声,高明个屁,下次遇着我,不用负心竹刺死她才怪!
万家愁的声音忽又送入她耳中。
“她为什么通通都是圆的?连睡觉的床也是圆的?真古怪,必定有某种道理……”
邝真真几乎伸手在自己头上凿个栗子,原来他想的是妙色魔使宋香,不是吴芷玲。唉,这个醋呷得笑死人了。
“是什么道理呢?”
万家愁歉然笑一下,道:“我想不通……”
邝真真道:“瞧,返魂叟和厉大姊都专心寻思上落排云崖的方法,你帮忙想想好不好?”
万家愁道:“你们个个学问比我好,也都解答不出,我根本连那首诗都记不全,叫我怎生帮忙?”
邝真真眼睛一亮,道:“你说壁上那首诗么?上面写着的是‘排云之崖高百切,龙飞凤翔上青天。山深尚恐时人至,遁入黄泉觅福田。’这四句的前两句是形容那排云崖的高不可攀,第三句说虽在深山之中,还恐怕会有凡俗之人来到。所以第四句说要躲入阴间找福田踪迹。”
她定睛想了一会儿,又道:“除了第四句有点古怪之外,其余三句的意思都是一目了然,没甚想头。”
万家愁恍然道:“原来你是这样解法。”
邝真真讶道:“怎么?你另有解法么?”
万家愁有点不好意思,勉强地道:“我……我先看见画着的墨龙和彩凤,便觉得……觉得……”
邝真真忙催他说下去。
万家愁道:“我当时觉得那龙和凤飞舞的姿式,好像含有深意?”万家愁道:“这一龙一凤各是一套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