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是逮着了,可就不止是自戕这么简单了。
她眼疾手快地卸了研究员的下巴,随即抽出匕首,一把刺穿他的指腹。
“噗嗤!”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还是手指这样神经密集的地方,研究员当即疼的恸哭出来。
克洛伊冷声道:
“密码。”
研究员被卸掉的下巴动了动,表情坚毅,明显不是想说的样子。
克洛伊点点头:“很好。”
匕首穿透研究员的食指。
“啊啊啊啊——”
克洛伊表情未变,好像扎的是一头未开化的肉猪,继续进行着这项酷刑。
接着是中指、无名指、小指。
左边的五根手指头都刺过了,克洛伊转战右边。
从拇指开始,一根根刺过去。
鲜血流了满地,偏偏这样的伤口并不致命,痛苦却被无限延长。
克洛伊抬眼一看,淡淡道:“还是不肯说吗?”
“好。”
她将研究员的五根手指并拢,换了把十分尖细的长小刀,在指头侧面打算一穿到底
冰凉的刃面贴上皮肤,研究员打了个寒颤,再也受不了了,哭吼着求饶。
可惜他下巴被卸,再怎么求饶也发不出有意义的单词。
最后还是奋力的挣扎让克洛伊注意到了。
细长的小刀停下来,克洛伊露出一抹笑:
“肯说了?”
研究员抖着身子,战战兢兢地点头。
见状,克洛伊这才把小刀拿开,顺带往后退了半步。
见她离自己远一点了,研究员这才放下心来,被泽维尔拎着又往前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