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楚诡异地笑了笑,道:“走,我们到巷口等着去。”
王译不明白孟天楚什么意思。看了看柴猛,见柴猛也是一脸茫然的样子,只好跟着上了马车,将马车赶到巷口等着。
果然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看见凤儿的丫鬟抱着一个包袱急匆匆地从后门走了出来,走近马车地时候,孟天楚道:“王译,你现在可以下去了。”
王译应声跳下马车,那丫鬟一见是王译,本能地将手中的包袱藏在背后。孟天楚探出头来,说道:“我们要找的东西应该就在那包袱里。”
丫鬟一听。转身就往回跑,王译一把将那丫鬟擒住,伸手夺下包袱,打开一看,果然是一件玫瑰红的纱袍,十分好看,正巧在胸前的位置少了一枚蝴蝶盘扣。
王译将包袱摔在了赵家大厅里的桌子上,赵廉看着孟天楚阴沉严肃的神色,再看了看包袱里的东西,脸色顿时变了。
王译呵斥道:“赵廉。不要说你不知道你那个凤儿做的这些事情,赶紧把她给我叫来,我们孟爷有话要问。”
赵廉赶紧吩咐身边的下人去叫,然后小心翼翼地说道:“孟爷。我也是刚才才听凤儿说地,但我想不就是衣服上少了一颗扣子吗?也不能说明什么吧?”
孟天楚冷眼看了看赵廉,说道:“你总不能因为凤儿肚子里怀了你的孩子。你就不顾及你和晚娘的结发之情了吧。”
赵廉听的不明白了,说道:“孟爷,你这是什么意思,凤儿的衣服和晚娘有什么关系?”
正说着,凤儿穿着一身白底黄花的裙子婀娜地走了进来,脸色确实有些憔悴。
孟天楚看了看凤儿,见她径直走到赵廉身边的椅子上桌下,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一直没有看过孟天楚一眼。
孟天楚道:“五夫人,刚才我让你房里的丫鬟将你红色的衣服拿到大厅来,你丫鬟说都拿来了,怎么我们一走,你就将你地丫鬟将这件衣服拿出门来,是准备找人将那个掉了的衣扣补上呢?还是索性毁尸灭迹将这么漂亮地衣服丢弃。”
凤儿这才抬头看了看孟天楚,但赶紧将眼神移开,说道:“我不知道孟爷在说什么,我在睡觉,根本不知道什么衣服不衣服的事情。”
王译大声说道:“你撒谎,你丫鬟明明说是你让她将这衣服找个远些的地方丢了的,怎么?要我将你锁了带回衙门过堂你才肯说吗?”
赵廉一听,赶紧起身哀求道:“孟爷,什么事情还是就在家里说的好,求你了,凤儿已经怀有了我赵家的骨肉,禁不起什么过堂了。凤儿啊,你到底做什么事情了,赶紧说出来啊。”
凤儿正要说话,孟天楚道:“我们在放你妻子晚娘心脏的盐坛子里发现了你五夫人衣服上的扣子,所以,我们想让凤儿解释一下。”
赵廉一听,顿时愣住了,看着凤儿,凤儿立刻大声说道:“你们不要诬陷我,不是我杀的晚娘。”
赵廉上前一把揪住凤儿的衣领,说道:“怎么?原来是你!好恶毒地妇人,前几天晚娘给我说,说你想害她,我还不行,竟没有想到是真的。”说完,只听见啪地一声,一个清脆的耳光落在了凤儿娇嫩的脸庞上。
凤儿一手捂着自己地脸,一手指着赵廉,眼泪刷地从眼眶里流了出来,说道:“好啊,你竟然为那个黄脸婆打我,。儿突然站去身来,就往门外冲,嘴里嚷道死了之类的话,赵廉一看,立刻去拉,院子里立刻围了一些人在看。
赵廉将凤儿拉住,赶紧赔不是,孟天楚一旁冷眼看着,大声说道:“够了!”
刚才还在赵廉怀里哭哭啼啼的凤儿见孟天楚发火了,赶紧没有了声响。
孟天楚走到凤儿面前,说道:“你就不要在这里装腔作势了,你地扣子在装晚娘心脏的盐坛子里被发现。你怎么解释?”
凤儿梨花带雨一般娇滴滴地说道:“我真是不知道。”
孟天楚:“你不知道?你真是不知道,你怎么会让丫鬟将这件衣服拿出去扔了?”
凤儿支吾着不说话,赵廉严肃地看着凤儿,说道:“凤儿,若真是你,我也不能帮你了,晚娘是我赵廉结发的妻子,她已经不能生育了,这一点上,她就不能和你比。我对你好,她有什么,你也有什么,她没有什么,你就是想要,我也给你买来,你还要怎样呢?”说完,将凤儿推开,站起身来不理凤儿了。
凤儿赶紧起身对赵廉说道:“真地不是我杀的晚娘,我也不知道我的衣服扣子怎么会在盐坛子里。肯定是有人想陷害我,真的。”
赵廉怒气冲冲地转过头去。大声说道:“你不知道,那你怎么不将那衣服拿到大厅来让孟爷看呢?你不知道,那你怎么会叫丫鬟将你的衣服偷偷送去门去,连天黑都等不及了呢?我看你就是做贼心虚。”
凤儿一听,顿时大声哭道:“真的不是我,丫鬟进门来说衙门的师爷来了,说是要将我们的衣服从送到大厅去,还说衙门的王捕头在检查每件衣服上的纽扣了扣子的衣服,就发现了那一件。担心惹祸上身,所以才……”
赵廉冷漠地看了看凤儿一眼,戚然说道:“是吗?如果真如你所说,那为什么你衣服上的扣子偏偏在装晚娘心脏的盐坛子里?”
凤儿一听。脸色顿时煞白,跌坐在椅子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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