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我怎么样都无所谓了,可是她实在不是带孩子的料,交给她我不放心,等着豆豆满月了,我就自己带,反正也快下岗了,专职在家带孩子,看她到时候走不走!
……
两人聊着聊着,不知不觉天都黑了,于文雅要走了,临出门时又去看看小丁的女儿,小丁婆婆抱着她,满脸笑开了花,自豪的说,“长得俊吧,像俺儿子。”
小丁脸色很难看,于文雅附和着笑笑。
小丁婆婆视而不见,笑着说,“这孩子要是带给家去养,指定比这还俊,还结实,还没有城里的孩子的那些坏毛病,俺家那边孩子可皮实了,邱枫身体好不,十年八年来也不去一次医院,就是包米面窝头大碴子喂大的,”说完,亲了豆豆一口,“豆豆,俺的宝贝,奶奶领你回家吧,咱们找爷爷去玩,好不好……”
小丁白了婆婆一眼,毫不留情面的冷冷回应,“你想都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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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电暖器
高冶平的应酬还是很多,于文雅现在不再当着冶平父母的面打电话,而是躲进房间里,免得冶平爸总是拉长了脸,旁敲侧击的说给她听,男人在外面干事业,你不要老扯他的后腿,。
那意思好像男人的事业必须在晚上才能干似的。于文雅心里不服,有时也跟他争执几句,说少了,自己心里憋曲,不小心说过了,老两口准是把高文平请来,震她一震。坦率说,她心里对这个大姑姐还是有所顾忌的,也说不上是怎么的,反正一看见她,心里就咯噔一下特不舒服,好像两个人天生犯克。
稀里糊涂的过吧,反正已经这样了,在一个屋檐底下生活,不是锅碰了碗,就是碗碰了盆。
转眼间入了冬,风冷嗖嗖的,房子里常常有些阴冷,特别是冶平爸妈住的那间,是西厢房,白天见不着阳光,上了岁数的人难免有些怕凉、风湿之类的老毛病。冶平想给他父母那屋安置个电暖气,被于文雅一口否决了。
“有什么必要,再过一个星期就来气了,屋里二十*度,咱们这个小区供热是全市最好的。从没听说谁家还点那个东西,你知道得用多少电吗,而且咱们家就这么大个地方,现在是行,放你爸妈那屋,过几天又得堆到阳台上,你看咱家阳台上都堆多少破烂了,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别人家的阳台都能当厨房,咱家整个一个贮藏室!再看咱这屋里,几十年代的破碗架子缝刃机都有,一年四季三百六十五天就为了那么十天八天的还得想法安置它?这屋里喘气都够困难的了,再添东西就得往外清人了!叫你爸妈克服一下吧,不是我舍不得钱,实在不实用。”
总之,钱都在于文雅那里把着,她死活不同意,高冶平也没再坚持,可事后高冶平自己都觉得自己窝囊,又不是给父母置房子挂液晶电视,就这么个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满足,于文雅过日子冶家是没的说,可是那的“抠劲”真让人受不了。他知道,于文雅这样拼命攒钱无非是为了将来买个属于自己的房子,将来分开单过,可也不能这么个紧法。
“什么东西!”两人一吵,冶平爸妈便知道是怎么回事,对儿媳更是没个好脸色。
没隔两天,冶平爸得了重感冒。白天晚上咳嗽得厉害,于文雅大概觉得心里有点内疚,买了很多药,但电暖气的事只字未提,还有三天就供暖,她更不可能花这个钱。
冶平妈白天就干脆坐在被窝里,插上电褥子不下床。高冶平早出晚归,心里憋着一股火,正眼都不瞧于文雅。
挺到了第三天,室内温暖如春了,可是冶平爸的病加重了。
冶平陪他去诊所里打针,付药费时,冶平本来是要抢着付钱的,可是掏出钱夹一看,发现里面只剩下二十块钱,不用说,一定又是于文雅动了他的钱包,这个月因为核定季度奖金,发工资的日子晚了几天,他没和于文雅说,看来于文雅已经等不及了,高冶平既尴尬又无地自容,父亲怜悯的眼神深深刺伤了他的自尊,也不忘了发泄对儿媳的不满,“这女人,钻钱眼儿里了。”
高冶平撇开父亲去直截了当的找于文雅要钱。
“你要钱干什么?”声音提到高八度,不仅遭到强烈的质疑,还有十二分的重视。
一听这个语气,高冶平气就不打一处来,男人的自尊让他避开了父亲还在打针的事实,“于文雅,你觉不觉得你有点过份。”
“不觉得。”很不以为然。“你每月翻我钱包我都不跟你计较了,咱们之前说好了,我的工资每月交给你这不假,可是你现在不能隔三岔五的就来搜刮一遍,连几十块钱你都不放过,你知道我这是公款还是私款啊,一个男人在外面身上一分钱不带,你就放心了?”
“别跟我说那个,你要真那么自觉的人,我至于对你这么不放心吗,上个月你多发了一千块钱补助,你提半个字了吗?哼,如果不是我看得紧,八成也是给你父母买电暖气了。”
高冶平盯着她,很认真的问,“那你觉得我给我爸妈买电暖气是错的,是吗?”
于文雅怔了一下,心里隐隐觉得不妥,但嘴上却不肯认输,“是!”
“我爸现在在诊所打吊瓶,你一点也不内疚?”
“我为什么要内疚?天气不好我说得算吗?又不是我让他们病的,他们要是真得用得着,自己不能买吗,每个月三千多的退休金,水费电费伙食费一样都不出,还不用给孩子攒学费不用想着买房子,比我们不知宽裕多少,谁规定了一定得我们掏钱买。”
“你给你爸妈买东西也这么算计吗?”
“别人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别人,我爸妈在农村种地,还在咱们结婚的时候拿出二万块钱,他们给过我什么?!”
22奖金的分配
高冶平坐在办公室里,摆弄着手里厚厚的钞票,那是刚刚发的奖金,奖励他这个季度业绩翻了一倍。可他并不感到如何兴奋,反而觉得有些多余,他甚至可以想到于文雅掏出这杳钞票 的动作,快速而且不留痕迹。想着早上陪父亲打针的尴尬,突然觉得这钱交得有些冤枉。婚姻是把钳子,总是将男人的经济夹得牢牢的,再怎么努力也逃避不了外强中干的局面。
早上还没从宋总的办公室出来,已有人张罗着该摆个“庆功宴”了。探头探脑的家伙都堆在门口;有事没事的开几句玩笑;其实一直留意着他的举动。
“倪南,帮我通知他们,今天下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