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鱼愧疚地低头:“对不起。”
这的确,是她带给叶凛城的灾祸,她是真的没有想到
“对不起有什么用”踏霄道:“你把我大哥还给我”
深吸一口气。池鱼道:“我去想办法。”
一个女人能有什么办法踏霄是没指望她的,看着她跑出去,心里半点也没能轻松。
天已经黑了,仁善王府大门紧闭,池鱼气喘不已地跑到侧门敲开了门。
开门的是个眼生的门房,上下扫她一眼,皱眉道:“姑娘有何事”
“我找一下郑嬷嬷。”
池鱼道:“就是主院里那位。”
“郑嬷嬷今天不在府里。”
门房说着就要关门。
“哎”池鱼连忙拦住他,赔笑道:“那你能不能帮我通传一声我要见王爷。”
“见王爷”门房轻笑:“姑娘,咱们这儿每天想见王爷的人可海了去了,王爷可不是您想见就能见的有信物吗”
池鱼咬牙:“我本就是王府的人,要什么信物”
她唯一的腰牌放在宅院里没拿,这会儿再跑一趟,也太远了。
门房敷衍地摆手:“那你等着吧,我去给你通传。有名姓吗”
“宁池鱼。”
她咬牙切齿地道。
门房一顿,觉得这名字有点耳熟,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摇摇头就关上了门。
冬夜寒风凛冽。池鱼就这么在外头站了半个时辰,侧门才再度打开,那门房神色古怪地道:“姑娘请进。”
“有劳。”
浑身都是寒气,脚也冻得有些僵,池鱼勉强活动了一下,跟着往里头走。
沈故渊坐在温暖的主院里烤着火,听见有人进来的声音,头也没抬:“叶夫人有何事”
池鱼行了个礼,平静地道:“王爷既然唤我叶夫人,也该知道我为何而来。堂堂仁善王爷,以权谋私,为难一介草民,是不是做得太难看了”
“我为难谁了”沈故渊抬眼,勾唇嗤笑:“你的夫君犯了事进了大牢,也成了我为难他”
“进大牢不算为难,那私刑算不算”池鱼眯眼:“衙门没有开审,也没有证据。是谁给他们的胆子用私刑”
沈故渊哼笑一声,拍了拍手站起来:“你有证据证明是我让他们用的私刑吗”
池鱼一愣。
“叶凛城犯事不留证据,我也不会留。”
沈故渊道:“衙门的行为,与我可没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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