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见到他不穿衣服或衣冠不整的模样,都不会嗷嗷叫,或者流鼻血了。
&esp;&esp;“宗政越,你再胡说八道,就给我滚出去睡客厅沙发!”沈长歌恼羞成怒了。
&esp;&esp;她才不是那种人!
&esp;&esp;怎么可能看到他的身体就流鼻血。
&esp;&esp;不是不是不是!
&esp;&esp;“没有胡说。”
&esp;&esp;四年前的她,真是太可爱了。
&esp;&esp;当然,如今的她依旧可爱。
&esp;&esp;并且,她还给他生了一个同样可爱的小月牙。
&esp;&esp;“宗政越你……我……你再气我!你欺负我失忆,抹黑我形象,等我恢复记忆了,看我不弄死你。”沈长歌逐渐语无伦次化。
&esp;&esp;“好,给你弄,就怕你弄不死,到最后反而求饶的是你。”
&esp;&esp;宗政越轻笑。
&esp;&esp;沈长歌:“……”
&esp;&esp;这个臭流氓是不是又在开车?
&esp;&esp;是不是?
&esp;&esp;不接他的话,她抬起双手胡乱揉了揉他的头发,转移话题说道:“宗政越,你赶紧去把头发吹干。”
&esp;&esp;“改天我再给你说说,你以前有多像女土匪,对我有多流氓。”
&esp;&esp;宗政越笑着翻身从床上下来。
&esp;&esp;她极力否认曾经是颜狗的样子可爱死了。
&esp;&esp;他决定,趁着她还没恢复记忆之前,使劲儿胡说八道忽悠她。
&esp;&esp;他们夫妻间的私房事,她是没法像外人求证的,就算是她最好的颜宝儿,也不能。
&esp;&esp;等她恢复了记忆,就忽悠不了了。
&esp;&esp;“宗政越,我看你才是流氓!土匪!我一介良家少女,你再敢乱说,我打死你!”沈长歌抓起一个枕头,就朝他砸去。
&esp;&esp;宗政越接住砸在自己身上的枕头:“那你改天问问你好朋友颜宝儿,你以前是不是颜狗?而有了我这样的老公之后,别的男人都入不了你法眼了。”
&esp;&esp;“你再说,你再说!”
&esp;&esp;“好,不说了不说了。”宗政越把枕头放回到床上,重重的亲了下她额头:“不生气了,跟我这个狗男人生气,气出了皱纹不值得。”
&esp;&esp;她以前总喜欢叫他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