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牠认识你呢!可为什么是我带马克出来跑步呢?唉,这都是因为昭暐呀,近来他好忙的,没有办法准时下班,所以我就自告奋勇帮他照顾马克喽。”
羽珍忍着不要把十指掐住这女人的脖子,忍着不要一拳打扁她那得意的嘴脸。
她根本就是来示威的!
“那祝你照顾得愉快。”羽珍皮笑肉不笑地道,转头对装乖的马克狞笑,“马克,你真是棒,不管谁带你出来都好,好随和哦!”亏她对马克这么好,三不五时松阪牛伺候,结果牠完全忘了她曾经对牠有多好!随便一个女人牵了牠就走。“你要好好跟你未来的女主人培养感情,要是你不得她欢心,小心你那个英明神武的主人听她的话把你剁了煮火锅吃!”羽珍也不管马克听得懂还是听不懂,反正她就是故意的。
什么?这个女人是这样想的吗?
疑心病重的马克受了影响,开始算计要怎么对付身旁这个对牠主人别有用心的女人。
羽珍不想再面对马克那叛变的家伙,还有那女人一脸得意的表情,她头也不回的跑回自己住处,自然没有看到,在她离开之后,马克回头冲撞好心带牠出来散步的客服部经理,把她撞跌在沙坑里,一身纯白的运动服全脏了。
事后,羽珍越想越不甘心,她一点也不想分手的,她不想……她还记得在牧神的午后他对自己的冷淡态度,想来还是会让她难过的抱着棉被痛哭。
“为男人哭成这样,我还是第一次。”她狼狈的抽着卫生纸,鼻子哭得通红,好几天顶着一双红肿的眼睛上班。
昭暐的冷淡和马克的叛变,让羽珍觉得委屈,不报复一下对不起自己,所以她决定当个贼——
把马克偷出来,不信他不主动来找她。
她找出未归还的钥匙,打听到昭暐今天要不要加班,确定了他下加班之后,她请了下午的假,直接到昭暐住处把马克带走。
踏进近一个月未造访的他的小窝,羽珍有股恍如隔世的感觉。
“好久没来了,还好没什么变。”这点令她感到欣慰。
忍不住四下摸索,摸摸他喝水用的杯子,抱着沙发上他俩一起选购的抱枕,穿着他的室内拖鞋在室内走动,然后她发现——
“我的东西都在原来的地方!”这个发现令她感动得想哭。“昭暐还是爱我的,只是拉不下脸来道歉而已,那我就帮他制造机会。”她一厢情愿的想着,拎着项圈走向马克。
“汪!”马克狐疑的看着她,很好奇她想做什么,所以乖乖的任她将项圈圈住颈子,跟着她离家。
“臭马克。”羽珍不禁抱怨。“你什么人都好啊?都不会想我,讨厌!”
“汪!”我想你干么?都是你害主人把我整得好惨,我才不要想你!
把马克带到自己住处,羽珍翻出存放在这里的狗粮,并倒了盆水给马克。
“马克,你让我利用一下,今天就好,等我和昭暐和好,我一定每天松阪牛伺候,你可不要扯我后腿哦!”羽珍和牠打商量。
“汪!”果然是要利用牠,马克不爽,可没马上表现出来。
直到羽珍进厕所方便,牠逮到机会,极尽捣蛋之能事,先是跳到她床上,咬住她的枕头,以锐利的犬齿撕开,顿时间整个房间都是羽毛飞舞。
再来是她的嫩黄色床单,马克奋力撕咬,成功的把床单咬得破烂,绝对不能再用了。
沙发,牠拿来磨爪子,直到看见棉絮才停止。
“汪!”非常满意自己的杰作,转头又看到客厅中央铺着的白色长毛地毯,要是能在上面大小便一定很舒服……
“马克!”一上完厕所出来,就看见她的房间被毁得很彻底,羽珍不禁失声尖叫。“你做了什么好事?!”
她追过去阻止马克再捣蛋,但牠身手俐落的闪过她,跳到沙发上咬住抱枕,又是一阵撕扯。
“不行!”羽珍连忙抢过,可从牠嘴里抢救下来的抱枕,已经坏了。“你……”她气到无力。
“汪!”马克趁她防备不及,再度跳上她的床,这一回则是咬住她最喜欢的凉被。
“那是唯一没被你咬坏的,马克!”羽珍飞奔过去跟牠抢。
羽珍拉着凉被,马克却仍咬着不放,还低低的吠了起来,很像是在生气,她硬是与马克拉扯,结果——
布帛被撕裂的声音在羽珍耳畔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