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太学生刚刚喝茶,又有垫子坐着,个个感激看了他一眼。
看着太学生的目光,满天星不禁心里暗暗得意。
他不由得想到刘云良准备齐全,再次对着这次上书充满信心。
“吾等就在这里等待,如果朝廷不给答复,就一直坐在这里。”满天星以肯定肯定语气,“他们还想下值,必须经过这里,看看到时如何处事此事。”
其它太学生点点头,纷纷称是。
金乌转动,时间流逝,很快就到了午餐的时间。
谢方叔吃过午饭,一边喝茶,一边向幕僚谢忠问道:“那一群太学生走了没有?”
“刚才门房给小人说了,他们没有离开。”谢忠点点头,把情况向着谢方叔禀报。
“这一群不怕饿?”谢方叔冷冷一笑,“老夫看到他们饿得肚子贴脊骨,哪里还有力气与老夫相斗。”
谢忠不禁苦笑,拱手一礼:“相公,有事不知是否说出?”
“说,必须说出。”谢方叔一边还礼,一边逼问。
谢忠一边苦笑,一边回答:“他们不但有午餐,而且还有肉。”
“不会吧,什么时候太学生午餐也有肉了。”谢方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说有些太学生还没有午餐。”
“小人刚才也不相信,去看了他们的饭碗,果然有肉。”谢忠小心翼翼回答。“他们还有垫子,现在坐在垫子上面。”
听到此话,谢方叔手里的茶杯砰砰一声掉在地面。
还好,这个茶杯结实,没有粉碎,只是茶水全部倒了出来。
门房谢得急忙把茶杯收拾起来,洗净之后又重新泡茶一杯。
谢方叔脸色苍白,无力坐在椅子上面:“他们这是打算与老夫耗下去。”
“这次一定有那个竖子支持,不然这一群穷书生哪里有这么多财物来支持。”幕僚上前安慰谢方叔。
“只有这个竖子才有这种能力。”谢方叔想了想,“把直翁叫来,老夫要与他商议。”
一盏茶时间过去,徐清叟过来。
“这一群太学生不但有午餐,还有垫子。直翁知道不?”谢方叔叹了口气,对着徐清叟艰难说道。
“这个老朽已经知道,肯定是那个竖子做的。”徐清叟跟着叹气,“德方,怎么办?”
谢方叔围着案几走了几圈,徐清叟的眼睛围着他身子也转个不停。
“有了,官家不是生病吗?”谢方叔一边扯着胡须,一边若有所思说道。
突然他差点叫了出来,原来他不知不觉已经扯下一根胡须。
徐清叟点点头,他是一个副职,虽然权力不如正职,但是责任也相对不如正职。
办事越多,犯错也越多。
这些事情他也能够想到办到,但是他偏偏来到谢方叔这里。
他这样做有两个目的,其一,尊重正职,其二少承担责任。
不要小看这一群太学生,原来的丞相汤思退也被他们活活气死。
徐清叟年齿也不小,已经七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