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竹小心翼翼回答,说道:“他们去拜见团练使大人了。”
赵平看到翠竹的神情,不像平时的作风,不禁问道:“你今天怎么了?”
翠竹看了赵平一眼,说道:“小郎君,传话之人根本瞧不起保安团。”
原来是这么回事。
赵平登上小船,来到那个最大的战船前面,船确实很大。
但是眼前问题必须解决。
赵平来到战船面前,大船垂下一个绳子做的软梯。
赵平刚刚爬上战船,就听到一个喝斥的声音:“跪下,跪下。”
这个声音赵平有些熟悉,仔细一看,不是别人。
他正是王文赋。
怎么他还在这儿?他不是王家庄的副族长吗?
为何还有权力要求自己下跪?
赵平向苍天一拱,淡淡说道:“王副族长,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你有什么权力要求我下跪?”
王文赋狠狠瞪了赵平一眼,冷冷说道:“很简单,因为我是汝你的上司?”
“上司?”赵平更加糊涂了。
“某现在为昌州团练的主簿,赵平跪下!”
果然他穿着主薄衣服,他几时成为主薄?
赵平继续打量他几眼,依然淡淡说道:“在下说过,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你一个主簿岂能让我下跪。”
王文赋冷冷打量他一眼,哈哈大笑说道:“你不跪,左右给我拿下,重打二十棍子。”
立即有五个甲士轻车熟练,就要上前押住赵平。
赵平冷冷说道:“王主簿,你不要后悔。”
王文赋轻蔑看了赵平一眼,对着甲士说道:“竖子胆敢违反军令,给我狠狠打,出事我负责。”
赵平冷冷看了他一眼,冷冷说道:“就怕你负责不了。”
赵平如果此时说软话,略微做一个样子,王文赋也许不能放过他。
但是赵平偏偏让他无法下台。
王文赋也顾不得一切了,大声喊道:“扒开裤子,重打二十棍子。”
几个军士这时上前架住赵平,赵平轻轻抖动身子,啪一声。
那几个士卒也不管赵平掉下物事,架住赵平就要脱被子。
四个士卒按照赵平,另外两个抄起棍子,就要打赵平。
四个士卒在行动之中,不知不觉之中踩到那个物事之上。
赵平大喊:“住手,我的圣旨。”
四个士卒一听士卒,不由得停止了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