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眉毛张扬妩媚地向上挑,神情戏谑且嚣张。
贺野轻笑。
这几天因为阿爷来了江宁,他更愿意住在望园,出入方便,白瑞曦住的地方太大,而且隐秘性太高,不太适合老人居住,所以她也就陪着阿爷在望园住了几天。
厨房的流理台水声不断,白瑞曦慢慢地洗着碗,她站着不动,神情呆滞,出神了很久。
自从见到了贺野,她心绪一直不宁,脑海里总是浮现那天晚上的场景。
她叹了口气。
水流太大了,白瑞曦一下分神,没拿得稳盘子,她连忙去接,旁边已经有一只手稳稳拿住了盘子,然后接替了白瑞曦的工作,让她去洗手。
叔叔阿姨已经上高铁了吗?
嗯,阿爷跟他们一起回去了,你不用担心。唐文清吃完饭送他爸妈去高铁站,刚回来就看她心不在焉地洗碗。
噢。
小白,你刚刚在想什么?
啊,我、我没想什么。
唐文清没有逼问她。
流水声哗哗,白瑞曦绞着手指头,换了个话题。
文清,这次和我拍戏的演员,是顾亭深。
我知道,晓琪跟我说了。
他接着开口:一会顾亭深会过来。
啊?来这里?
嗯,他们家有个案子,律所接了,一会他过来跟我洽谈。
唐文清把水关了,气氛突然安静下来。
他的眼睛认真地看着白瑞曦,眉目清俊。
小白,你这几天没休息好,脸色不太好看。
他走到她面前,声线平稳:是不是又想他了?
没有!
白瑞曦在下一秒就抬头否认,神情着急。
往往这种极力否认都印证了内心的真实想法,唐文清的眼神暗淡下来。
文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