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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是他吗（第4页）
“你和他的关系不好吧！”
“是的，他经常欺负我。”
“那你想杀掉他吗？”
“想的。”
“那他是你杀掉的吗？”
他摇了摇头。
“你的嫌疑很大。”
“我完全可以把你带回去，严加审讯，不怕你不招。”
他低着头颅，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楚昭眉头皱起，只觉对方好似陷入一片黑暗之中，要将一切吞噬。
“吓到你了吗？”
“呵呵，就是开个玩笑，不要当真。”
“去吧！把你后面的同学叫进来。”
他起身离开，在出门的时候。
“喂！”
那人又喊了他。
他扭过头。
“你会笑吗？”
他依旧还是那副生硬的表情。
“多笑笑，可以交到很多朋友。”
他没有理会，走了出去。
回去的路上。
一根香烟燃尽。
“喂！”
“王叔。”他如梦初醒。
“想什么呢？”
“没什么。”
“不像你啊！”
“哪边不像了。”
“把话憋在心里。”
“我只是觉得不应该说出来而已，至少也要等我真正确定。”
上了年纪的警察，第一次露出了欣慰之色。
“你跟你的父亲一样，都是一个好警察。”
“夸我？”
“难道还骂你？”
“谢谢，王叔。”
“时间也差不多了，吃了顿饭，咱们再回去吧！”
“好。”
“烧鸡公。”
“可以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