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骚年是哪里来的?想干嘛?
俩老头躲在保镖背后有些瑟瑟发抖。
“你、你干嘛?”地中海都结巴了,开始回忆自己这几天有没有手术失败搞死人的案例。
夏言安对着荣郇忆,嬉笑道,“叔叔,我是您儿子的朋友。”
荣郇忆楞了愣,儿子的朋友?“什么朋友?在外地的朋友?打竞赛的时候认识的?你知道我儿子叫什么名字吗?”
“荣……啊……啊……”夏言安捂着喉管不停眨眼,震惊的小表情像是吞了一坨屎。
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说不出字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禁制?
荣郇忆拧眉道,“你骗我,你根本不是我儿子的朋友,你连我儿子的名字都叫不出来。”
这下夏言安不高兴了,怎么就叫不出来!她还非要叫给他瞧。
“你儿子叫!盛放溶液的瓶子。”
“容器?”地中海顺势回答。
“bINGo!”夏言安还给了他一个wink。
一听这个形容,荣郇忆瞬间黑了脸,他抖着脸皮咬牙切齿道,“他的那个炁,是先天之炁。不是器皿的器。”
一看就知道是个学渣!
他儿子怎么会和这种学渣当朋友?
荣郇忆一脸嫌弃的瞪着‘他’,虽然不想承认‘他’和他儿子有关系,但认识是肯定的。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夏言安扭扭捏捏,“其实……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就是想替七哥转达一句话给您。”
七哥?叫得这么亲切?“嗯?什么话?”荣郇忆看在儿子的份上,勉强耐着性子应。
夏言安扬起灿烂的微笑,“他说他想您了!”
荣郇忆原本嫌弃的嘴脸瞬间凝固,变得震惊与错愕,渐渐地,他眼眶里立马闪起泪花,“你、你……你说什么?”
听得出来,男人声音带起了哽咽。
夏言安重复一遍,“他说他想您了,他说他迟早会回来的。”
他儿子变成植物人已经快一个月了。医生说他醒来的希望比较渺茫,他跑了无数个知名医院,见了无数个医院院长,他们都无法给他新的希望,包括这里的国宝级院长也是一样对他摇头,天知道他是带着什么样的心情踏出这家医院的。
没想到在这绝望之际,他竟然听到了这么一句话。
荣郇忆忍着眼中的泪花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嗯……叫……”不行,大名实在报不出来,这个禁制太牛逼了。夏言安叹了口气,“我叫安安,小名叫安安。”
“安安。”荣郇忆呢喃着她的小名,嘴角勾起宠溺的微笑,“好,我记住你了。等我儿子醒来,记得来我家做客。”
“好的叔叔。啊嘶——哎哟,我肚子疼了——哎哟哎哟——叔叔,不好意思,再见再见!”
夏言安跑得飞快。
荣郇忆望着夏言安离去的背影,好一通感慨。
虽然不知道这神秘的小伙子究竟是谁,也不确定他和他宝贝儿子到底是什么关系,但光凭那句安慰的话,那小伙子已经成功驻进他的心底。
“安安……”
荣郇忆急急忙忙回到老家,去医院看望儿子,正好撞见病房里妻子和荣炁的一个女同学聊天。
“叔叔回来了!叔叔晚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