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杨同志确实是一个非常好的姑娘。
真的是很优秀。”
“对,在杨家村,真的是没有比她还要漂亮的姑娘了。”
。。。。。。众人跟着一顿夸,褚行知的表情更是带上了骄傲。
他就是要让所有人潜移默化的以为他们已经在一起了。
慢慢的再传到村里其他的地方。
像昨天见到的那个丑男,壮实是壮实了点,但又怎么比得过自己呢?
“唉?对了,褚哥。
我昨天去大队找大队长签字的时候,看到隔壁村那个很会打猎,诨名叫张阿牛的,在杨同志家门口徘徊了半天。
我跟他勉强认识,打了个招呼,听他那意思好像是要托媒人跟杨同志联络联络的。”
等那些知青都被武博远笑着推走后,武博远才将昨天看到的事情告诉给了褚行知。
看样子,褚哥是刚跟人家杨穗穗开始处对象,但人杨穗穗可是十里八乡的漂亮人。
就算干活没其他婆娘利落,但好看啊。家里条件也好啊,人家家一直没有断了媒人。
褚行知闻言深深的看了眼武博远,原来,昨天那个探头探脑的丑男就是什么张阿牛啊。
还诨名,一看就不是好男人。
虽然是这么想着,但褚行知心中还是下意识的一紧。
对于将两个人的关系放在明面上甚至是取得合法的手续的想法是越发的急迫了。
这种焦急与谋定而后动的惯性思维之间,也产生了心绪间的拉扯感,让他没来由的想要看看穗穗,确定她还在。
可没有合适的理由,他甚至没办法再去找她。
哪怕这种理由,他可以现编出无数条来,但能推敲可推敲的不多。
褚行知深吸了口气,从自己的木箱子里拿出了一个胶皮的描绘着古建筑的笔记本出来。
翻开了第一页,拿出钢笔,开始按照脑子里对于学习的一些心得体会写了起来。
中午杨家人应该会给自己送肉,到时候去还缸子的时候,可不就有见穗穗的机会吗?
他得趁这个机会,将学习计划跟心得体会写出一部分来。
至于那个张阿牛,还是村里的其他对他媳妇有觊觎的男人。
只要不到最后一刻,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现在他并不想使出什么手段来巩固自己的身份。
不过要是逼急了,自己不要脸起来,绝对就没有其他人什么事情。
大不了,到时候将穗穗约出来,自己跳到河里,把衣服扯一扯,然后,在村民面前赖上她。。。。。。
这么想着,褚行知面上又恢复了些许的淡定。
只是那抓着钢笔的手却有点紧,指腹都被压的泛白了。
中午知青点炖了鸡,味道很香,武博远还弄了不少的配菜,保证大家都能吃上口肉。
当知青点的大门被敲响的时候,褚行知还在想着会不会是穗穗给自己送鸡肉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