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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赵绥也是赵穗穗。圣上钦定的拥有两个身份的人。”
阎溪先是一句话跟两个碍眼的家伙说了穗穗现在的身份问题,而后又简短的将原因跟两个碍眼的家伙说了下。
在两个人震惊之余,甚至还信手从假山上掰下来一小块石头拿在手中把玩着。
“现在她是我的未婚妻,你们应当知道,有些话说不说已经没什么意思了,但我还是要跟你们说下。
之前她去云台州的时候给你们写过信,但不小心,被我弄丢了。
后面陆续的几封信也都因为各种原因丢掉了,但为了不让她伤心,我就告诉她,你们两个压根没准备回信。
已经如此认定了的事情,我觉得不用再改了,你们觉得呢?”
阎溪笑看着两人,手中刚刚还在把玩的石头碎裂出了一小块,从他的指缝里掉落在了地上。
“。。。阎溪说的对,我也正有此意。”不待公皙原说别的,项宗按住了他的手,笑着接话道。
“我就想问问,那时候你知道他是女的吗?”
公皙原没忍住,喃喃的问道。
“是她就好,是男是女又有什么分别呢?”
阎溪闻言垂眸笑道,表情里隐隐可见病态的偏执之意。让直面他的两个人头皮都有点隐隐的发麻。
而后阎溪的表情又恢复成之前的模样,看着公皙原着重的恭喜他也要成婚的事情,顺便理直气壮的威胁到,如果不想每次见到小未婚的时候脸上挂满彩,被未婚妻当成弱鸡看,很多事情就只能跟着他的剧本走。
至于项宗,阎溪却没有多说什么,他一直是一个聪明人,还是一个早就隐隐知道自己心思的聪明人,自然不需要多说什么就会配合。
他们依旧是兄弟,是朋友,这点当然不会改变。
阎溪毫不客气的让两人跟自家小乖说几句后就赶紧离开,他要跟未婚妻培养感情,没时间跟他们一起喝酒,当然更不喜欢未婚妻眼神放在他们的身上,跟他们叙旧情,等他成婚的时候记得来喝喜酒就行。
穗穗坐在一旁,从开始还有点不好意思,到后面所幸放松了下来。不再看向那三个人,而是专心致志的吃起了放在桌上的小巧点心。
于是,项宗与公皙原被眼前无耻的家伙弄的头皮发麻之后,下意识看向赵绥,却发现她还在那里悠哉的吃着点心,竟莫名的从内心深处升起了一抹同情。
单蠢一点也挺好的,毕竟是被阎溪这么个变态从小喜欢到大。
要不是赵绥足够懒,而阎溪又足够会藏,这结局将是另一个故事了吧。
没多久,项宗与公皙原就在阎溪的陪伴下走了过来,两个人在阎溪虎视眈眈的注视之下,表情僵硬而同情的祝福了穗穗。
不过也就没聊几句的功夫,阎溪就在一旁咳嗽了起来。
趁着穗穗回头看阎溪,项宗给公皙原使了个眼色,而后在穗穗回头的时候笑着说道。
“我们要回去了,等你们成婚的时候一定会来喝喜酒的。
入了官场身不由己,要不是特意请了会儿假,估计现在还出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