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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有人再意图捅破那层窗户纸,但阎溪自己却知道原来他对赵小乖的感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是兄弟情,而是有了另一种感情有些难以启齿的感情。
那是一种独占的,本应该对自己未来的妻子才能有的感情。
可这些别说是阎家,就算是在整个元国来说都是不对的,甚至是为人所耻笑的。
所以在醒来的一瞬间,阎溪就跟自己做了一个约定。
在自己羽翼未丰无法堵住别人嘴,给他最好的未来前尽量不去打扰他。当然,也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非他不可。
他会减少见到赵绥的次数与时间,给自己与他都留下成长的空间。
也算是,给他一个自救的时间。
如果在十八岁到来可以成婚的年纪,他依旧非赵绥不可,而赵绥也没有认识合适的姑娘,那届时谁也别想将他们分开!
阎溪的想法穗穗当然是不知道的,只是在某个吃饭的瞬间感觉到了头皮阵阵的发麻,后背还开始泛着凉意。
此时他们的马车还一直在行进中,毕竟祖母的身体不适合马车走的太快,所以算是一路游山玩水着赶路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外面的地方养人,穗穗感觉祖母的身体明显要稍稍好些了。
最奇怪的可能是自家父亲母亲了,看着自己的目光带着点犹疑,让穗穗莫名怀疑自己身上是不是还有其他的隐疾是大夫没有告诉他的。
而自从胸口碎大石失败后,穗穗感觉自己身上除了胸口有些痛之外还没有什么其他的问题,但隐疾之所以被称为是隐疾,或许就是因为不容易被发现吧?
一路上走走停停了半月有余的时间,他们一行人才来到了云台州。
接着就是入住云台州的知府府邸,而后赵东明去上任。
赵氏守着家开始各种忙碌熟悉新的环境,最闲的反而是府上的穗穗了。
没有国子监那些课业要做的穗穗,就开始了被外祖母家的一一表姐带着在云台州到处吃喝玩乐。
没错,穗穗来到了云台州之后就直接住去了外祖母家的府邸。
穗穗的外祖父以前大小也是个官,后面年岁大了就致仕了。不过府邸还挺大的。
母亲只有一个兄弟就是舅舅了,特立独行的没选择做官,而是选择了经商,甚至一度成了云台州的商会会长,可见经商好了一样很风光。
舅舅膝下有三个子女,两子一女,只是大表哥出去谈生意,短时间内没在云台州。
而在府上的除了一一表姐比自己稍稍大些外,就只剩下三岁的小豆丁表弟了。
穗穗只是在府上的时候才会逗逗自家可爱的小表弟,但更多的是跟着表姐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