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此之前,吾曾派人调查过儋宗伯与齐王后的死,身后可都有夫弟你的影子。”
“为兄不明此事,便来问问夫弟的意思。”
世子佞夫突然愣住了心神,难道有什么把柄暴露了出来吗?
他仔细回想,好像关于那件事的人,如今都被处理了,不应该留下什么痕迹才对。
“伯兄,此言何意,众所周知,父君与王后之死是陛下所为,怎么能扯到我的身上。”
“那夫弟到底是为了宗伯之位呢?还是为了天子大位?”
“伯兄之言,恕弟难懂。”
“那封与戎狄将领交易的之信,出自夫弟之手吧!”
“什么交易?”
“什么信?”
“伯兄说的,弟怎越听越迷惑。”
“还望伯兄解惑也。”
“夫弟一年前,从东宫拿走的竹简,是不是该还给为兄了。”
当姬晋说出此言后,世子佞夫脸色变得阴沉了下来。
“夫弟每日临摹为兄的字迹,不就是为了今日之局吗?”
“怎么?难道夫弟的计划已经失败了吗?”
“哈哈,伯兄从何时看透?”
“怎么,不打算继续伪装了吗?”
“伯兄果然不愧为太子,心思如此缜密,那般随手丢弃的简牍,伯兄却还记忆犹新。”
“随手丢弃,不代表不重要,不是吗?”
“伯兄知道了又当如何?”
“陛下不可能因为太子毫无证据的一言,便降罪于我。”
“天子位真有这么好坐吗?”姬晋看着世子佞夫眼睛问道。
“那伯兄又为何占着那嗣君之位呢?”
“贪婪已经让你变得浑浊肮脏。”
“收手吧,否则我必亲手送你下去,陪宗伯一程。”
“哈哈……哈哈。”
世子佞夫狂浪的笑着,脸上表情变得有些狰狞。
“那我便等着太子殿下的屠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