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内男声再次传来骂骂咧咧之声:“坏吾大事,若无要事,看吾弄不死你。”
“吱呀!”
又等了片刻后,木门被打开了,一个胡子拉碴的莽汉,脸上布满了不悦之色。
“彼辈何事?”
“若不说个一二,今日吾便让彼辈像犬一样爬……”
“哎呀!”
话刚说一半,便被斐豹一脚给踢飞了出去。
“竖子,你找死。”
莽汉起身后,愤怒的向斐豹冲了上来。
“啪!”
毫无反抗之力的州长再次被打飞了出去。
“吾奉劝你,乖一点,否则吾让你变成一条死狗。”
斐豹像拎鸡仔一样将莽汉提了过来,丢在了姬晋身前。
姬晋打量了一眼莽汉州长后问道:“汝,因何拒纳田税?”
莽汉不言语,只是愤怒的看着姬晋。
“是有人指使汝拒绝缴纳田税吗?”
依旧是沉默,众人也都看向了莽汉州长,斐豹更是打算再来一记飞腿。
莽汉见状,知道这帮人不好惹,这才悠悠开口道:“无人指使。”
“那汝因何拒交田税?”
“没有原因,就是不想交。”莽汉硬气的回复。
“来人。”
“诺!”
“奉天子之命,拒纳田税者,诛首,以明正刑。”
斐豹带来的五名虎贲军士听令后向莽汉州长而去。
莽汉州长也有些慌了神,“吾愿意,吾愿意缴纳田税。”
“哼,晚了,带走,明日将此人公众处刑,以儆效尤。”姬晋严厉的说道。
就在姬晋命人将莽汉州长带走后,整个柳州的国人很快便将消息扩散了出去。
原因无他,因为整个柳州是一个群体,州长的意志决定了整个州国人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