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家主回首,看着妹妹的双眸呆滞,似是惊惧过度的模样,很快的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外面的人你认识?是不是她?”他很快的意识到了什么,而后怒气冲冲地询问。
就在这时,从门帘处伸进来一只白皙且骨节分明的手,大力的掀开门帘,“是我,你待如何?”
只见蝶衣仍旧是那身红衣,眼波流转,勾人心弦,站在车辕上,嘴角挂着邪肆的笑,看的唐茜浑身犯冷。
颤抖着手指着蝶衣,“你、你为什么在这儿?”
不应该啊,蝶衣不是在崇明剑宗吗?
唐家主正欲拔剑却见面前的女子抬手,那扑面而来的威压让他动弹不得。
“不,不要,蝶衣!”眼泪不断的她的眼眶里滑落,她一把抓住蝶衣抬起来的手止住了蝶衣的动作。
蝶衣看着瘫软下去的女子,她的脸上是晶莹的泪花在弥漫,眼睛里地光亮消失不见,有的只是恐惧、害怕。
冰冷的指腹摩挲着她的面颊,“哭什么”她浑身发颤,想哭却又恐惹怒蝶衣,让蝶衣迁怒于她兄长。
怎么有脸问出这样的话的,蝶衣真的不知道她在哭什么吗?
她知道,可是她还是这样做了。
崇明剑宗。
怎么会让蝶衣逃走。
“好了,都过去了,我们现在回去。”蝶衣语气温柔就像是在哄着闹脾气的小孩儿,脾气好得不得了。
言罢,也不待唐茜出声,便将人打横抱起。
唐茜回首看向昏迷的兄长,悲从中来,痛哭不已。
红衣女子抱着怀里的人眨眼间便消失不见。
*
崇明剑宗。
段牧刚练完剑回来就看到有人往这边走,边走边说着什么。
“刚才蝶衣逃了,还掳走了苏道友。”
“就是仙尊的未婚妻?”
“对。”
“现在怎么样了?”
“听说掌门,长老他们去了。”
段牧也在听到他们的话之后停住,脑中的庆元君开口【他们刚才说什么?】
语气略显焦急,显然是听到了什么不敢置信的消息。
【仙尊的未婚妻被蝶衣所掳,蝶衣逃了。】这样大的魔居然逃了。
对于庆元君而言蝶衣逃走很正常,她要是这样还逃不走才叫不正常。
【快去打探打探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