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决定,旁敲侧击地试探一下。
“赵白同学的剑术如此圆融,能方便透露一下你是哪个流派的传人吗?”
“厨房流。”
“传人的话,我就是开派宗师。”
赵白似乎早有准备,从容不迫地回答,芽衣尴尬地笑,行走的步伐出现一丝迟滞,差点直接摔倒在地。
厨房流,这又是什么憨批流派?
连名字都取得如此敷衍,大概是头脑一热想出来搪塞她的吧?
赵白始终盯着芽衣的脸,从微表情中读到了芽衣的情绪,知道她没有相信。
不信就不信吧。
芽衣在试探赵白的同时,赵白也在考核着芽衣,想收她当自己的学徒工。
学徒工,多么美妙的词汇。
不要工资,只需要保障一日三餐,每天切菜、打鸡蛋、洗碗、擦桌子,所有工作全部包揽,简直是行走的劳动力。
没错,他馋芽衣身子。
纤细的手腕,柔软的手掌,赵白不禁开始思考,这一天能洗多少个盘子啊。
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芽衣并不清楚赵白的险恶用心,仍搀扶着他,一路行走到牧场正门。
陈先生还没有放弃,仍在不断挣扎。
看见互相搀扶的两人,他的瞳孔中映射出希冀的光芒,大喊道:
“你们看到我的女儿了吗?”
“我的女儿,她到底有没有死?”
陈先生的眼神复杂,两年前他亲手将女儿埋葬,不可能认为她还活着,但作为父亲,他又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赵白叹了口气:“原本是死的,现在也是死的,只不过有邪祟作乱,我帮了个小忙,你的女儿已经安眠了。”
任务记录仪还在运行着。
赵白将其取下,调到女孩说话那一段,稚气又残忍的声音在牧场上回响。
“当然是表演重逢的喜悦,等幸福感达到顶峰,再将他一把烧成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