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见识见识骑士的骨气吧!
“啧。”
就是那里!
终于……在几乎看不到希望的漫长坚持下,我的眼前亮起了希望之光。
那个人终于耐受不住长期的攻势,防御动作一瞬间迟了些许。
“接招吧!”
再度强行无视没有调整好的姿势,拼尽全力一剑斩下。
这次,那个人再也没能完美地挡开我的攻击。
长枪的枪尖,在这与其说是“纵斩”不如说是“砸”的一剑下,沉入了地面。
前胸,空门大开。
我没有丝毫犹豫,再度挥剑斩下。
这样,这样就能……
“你在开玩笑吗?”
极度缓慢流淌的时间中,那个人冰冷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清晰。
一股难以言表的恶寒自脊背窜起。
这是面临生命危险时,本能所感受到的恐惧——尽管为数不多,但过去的经验已经令我对这样的感觉相当熟悉。
难道,难道说……
“又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你难道没有一点点学习能力吗?”
伴着这嘲弄的话语,肌肤感受到了明确的杀意。
本应被击落的枪尖,竟然再度弹起,直奔我的腹部。
两柄武器的长度差距巨大。在我的剑尖可以触碰到她之前,她手中的枪早就能将我刺个对穿。
果然,刚才那个又是她诱敌的陷阱吗!
“睡吧。”
既不是威胁恐吓也不是虚张声势,而是确信般的死刑判决。
那个人毫无感情的口中,吐出了没有抑扬顿挫的两个字。
然而——
“我拒绝!!”
对她来说这是一次成功的诱敌,而对我来说,这也是实行“那个战术”的唯一机会。
“咕……”
无论防御还是闪避,恐怕都在那个人的计算之内,这样的挣扎只能将我的失败延缓片刻而已。
所以我只是微微侧身,避开了肚腹正中,将腰侧完全送给了敌人。
长枪无情地穿过身体,从腰际带走了我身体的一部分。
根本感觉不到枪身的冰冷,取而代之的是滚烫的疼痛袭遍全身。
尽管有所准备,然而乎想象的激痛还是险些烧断了我紧绷的神经。
意识几乎要被前所未有的疼痛吹飞。
…………
不行,飞鸟,保持清醒啊!!
只不过是少掉了一块肉和些许内脏而已,小意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