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我说。”
“你先说,我再起来。”
裴钧的手停在了白子涵腹部上方一寸的位置,很规矩地不动了,对于和人谈判,裴队显然更加专业,白子涵闭了一下眼睛:
“徐鸣的嫌疑最大,对于一个很可能知道了他秘密的人,你说他会不会下一个目标就是我?如果这个时候我为他送上门一个把柄呢?”
有能力制作出那种药,又有可能接触到白子涵研究成果的人只有徐鸣,但是明面上徐鸣是知名的教授学者,和这个案子八竿子扯不上关系,就算他们怀疑他的身份同样和李长河有关系,和30年前的打生桩一案有关系,那也只是推测和怀疑,根本就没有任何能拿出手的证据。
验李长河和李政德的dna是因为李政德本身就因为普维康事件被列成了嫌疑人,所以警方可以依法取得他的dna和案情相关人员比对,但是这种方法是不可能同样用到徐鸣身上的,警方没有任何的证据指认徐鸣和案情有关系,更没有证据指认他的犯罪,取他的dna就是侵犯隐私权。
裴钧还没有开口白子涵继续出声:
“如果真的像我们怀疑的那样,徐鸣真的有可能是李长河另外一个儿子的话,那么对于他来说复仇进行到现在这个阶段就已经快到尾声了,只要李政德咬死不承认和他的关系,更不承认那些流入来宝村的药有问题是他公司的行为的话,单凭那些药你们也很难查到源头,这样即便最后李政德免不了官司缠身,但是徐鸣依旧可以干干净净地继续做他的教授。”
这确实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到了现在为止李政德也不肯松口,坚称来宝村的药和他公司没关系,而是有人刻意陷害,而已经查封的普维康公司旧址的沉积药品中又确实没有检测出有害物质,所以现在警方的证据链也是有缺口的。
现在的证据顶对能对李政德定一个对保健品虚假宣传的罪名,更不要说通过他攀扯到徐鸣的身上了,这个道理裴钧明白,白子涵也明白,他看了一眼身下的人:
“你想要将徐鸣引出来?用什么方法?”
白子涵微微扬了扬下巴:
“凑过来。”
裴钧只能低头将他的耳朵凑到了他的嘴边,谁料白子涵上来就是一口,丝毫都不留情,裴钧耳朵上一痛,脸一黑,手上缓缓向下立刻就要给他一个教训,却不想白子涵忽然认怂:
“大侠饶命。”
裴钧
“说不说?”
“说,说,你过来。”
“再咬我就给你这玩意割了。”
白子涵
“无论后面的人是不是真的是徐鸣,看见了昨天那一幕,都会觉得我疯了,一个连自己都敢试药的疯子,去将药打在别人身上是不是也十分合理呢?”
白子涵盯着眼前的人,在他决定在摄像头前演上这么一出戏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好了如何引出身后的人了,裴钧的瞳孔一缩,用在别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