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钧的脑海里无数次开始闪过在病房中,白子涵从浴室里出来的画面,闪过他对他依赖的模样,闪过那个钻在他的被窝里让他恨的牙痒痒又无可奈何的白子涵。
那仿佛梦境一般的几天过去之后,在白子涵清醒过来的时候,那种失落感他骗的了别人骗不了自己。
裴钧也曾自己问过自己,若是当时中药的人不是白子涵,换作他队里任何一个其他的人,程建?吴辉?他会如何?
答案是非常肯定的,一脚踹出去有多远滚多远,用绳子捆住等着药效过去是最有可能采用的措施。
裴钧微微拧了一下白子涵劲瘦的腰间。
“你别后悔。”
回答他的是白子涵更加热烈的一个吻,两个人的身子在床上翻滚,裴钧的衬衣已经皱了一片,白子涵在动作之间按下了一个按钮。
一瞬间这个屋内的窗帘,门都自动合上,挡住了外面一个极其微小的摄像头。
床上仿佛地震了一样,白子涵和裴钧谁都不甘示弱,没有人会在这个问题上退缩。
算起来,除了工作的这几年他们的交集变少了以外,他们几乎陪伴了彼此整个童年,青少年的时期,似乎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比他们更加了解彼此。
这种了解包括身手,十分钟过去,床上的两个人都没有消停下来,但是最后还是分出了胜负。
裴钧到底是做了这么多年的刑警,白子涵被压在身下,而此刻他的衣襟也早在两个人扭打中散开了一大片。
露出里面的一片纱布,裴钧也被激起了火气,他一把抽出了白子涵腰间的皮带捏在手上,毫不留情地抽在了白子涵的屁股上:
“你发的什么疯?那药是胡乱可以试的吗?”
到现在裴钧其实也不算了解白子涵现在的情况,那个药剂到底会出现什么样的作用他不知道,他更不知道白子涵自己做的那个药剂到底有没有用,现在当地生没生效。
白子涵低笑出声,手在身上那人身上一个不知名的地方留连,声音带着一丝疯狂和炙热:
“裴队这个时候了还有空关心这个?”
裴钧骤然捏住了他的手,呼吸声有些粗重,但是他没有其他的动作,白子涵现在是不是清醒的都不好说,他自然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做什么。
下一秒裴钧忽然双手攥住了白子涵的手,将那人人模狗样戴着的领带抽了下来,将他的双手绑住。
白子涵倒是没有挣扎,竟然就这样任由他给绑了。
裴钧理了理衣服,企图站起身:
“我带你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