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队,我今天又找到了一个小故事,今晚你讲给我师”
杨聪霍然抬头,一眼就撞进了他师父那双熟悉的想要刀人的目光中,整个人都打了一个寒战,床上的两人,此刻裴队一身病号服靠在床头,而他师父像是一个刚刚被□□过的少女,半露香肩,胸前还抱着被子,手中拿着一个手机,看着那手机的样子好像是看见了鬼。
“师,师父?你醒了?”
这一句‘你醒了’用的非常好,白子涵再不明白这几天发生了什么就是傻子了,他深呼吸,用最强大且惊人的意志力将手机平静地交还到裴钧的手中,然后一个眼刀看向了杨聪,杨聪立刻非常有眼力见地放下了豆腐脑和油条,躬身告退,到门口守好。
白子涵闭了一下眼睛,站起身用光速将衣服穿好,就要出门,却在转身之前听到了裴钧那平静却带笑的声音:
“你的扣子系串了,还有,拉链没拉。”
白子涵低头迅速重新扣好了口子,拉上拉链,看了一眼床上那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的人:
“裴钧你要是敢出去乱说,你就别想在出院之前走出医院大门。”
裴钧难得异常配合地点了点头:
“好,我不用乱说。”
不用,不是不会,白子涵现在脑子乱的一团,抓起白大褂就出了门,手拎起门口杨聪那小子的领子就一路将他拽到了办公室,一路上接受了一波护士站小护士那各种目光的洗礼。
白子涵坐定,调整了一下心态:
“说,给我一字不漏的将这几天发生的事儿都说出来。”
杨聪站在他的面前,只觉得比研究生面试的时候还紧张,不,除了紧张之外他还有害怕,都说了,那他今天还能出去这个办公室的大门吗?
“说。”
“哦,就,就是,你这几天都都比较粘裴队。”
白子涵一手捂着额头,手撑在桌子上:
“具体,说具体点儿,我怎么粘着他了?”
“你吃饭要裴队喂,出门要贴着裴队搂着他的腰,睡觉要裴队哄,还要讲故事,而且,而且,有一次我进病房还看见你,你升旗的时候往裴队身上蹭”
很好,白子涵此刻的脑海中已经像烟花一样炸裂了,杨聪现在非常害怕他师父受不住这么大的刺激:
“师父,其,其实我们都能理解的,就是药物的作用”
白子涵摆了摆手:
“别瞄了,你不擅长这个,出去,关门。”
在白子涵出病房之后裴钧就拿出手机给之前为白子涵做检查的那个医生打了一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