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略施个眼色,捧着医箱站在一旁的寒冰二人,立刻将医箱放在榻上,恭敬的弯身退下。
“怎么?你要不要我医治你?医,你还可以活上很久;不医,你马上就会死,医或不医由你决定。”
赵嬣恨得牙痒痒,若是在宫内,哪个人敢对她如此。
“要医我也行,你得娶我。”
一旦清白身子教他摸了去,她还有何面目示人。
“我没打算成亲。”礼教对他没有任何意义。“你是要自己脱衣服呢?还是我动手?”
此话一出,赵嬣更加拉紧衣裳,死也不肯放开。
“不娶我,你就得死。”父皇绝不会放过轻薄她的男人。
“是吗?你越是这样,我越有兴趣医你了,我想看看你怎么个让我死法。”南宫白不顾她的反抗,迳自将她的衣裳脱掉,只剩下贴身的肚兜。
“你敢?”赵嬣惊呼,没有错看他眼中的冷厉,他是故意羞辱她、要她痛苦的。
她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他?
站在她眼前一袭白衫的男子,活脱脱就是阎王的化身。
“有何不敢?我医你,只是想让你来照顾我的金昙花,当我的花奴。”
“花奴?”她根本不会种花,也没有种过花。
皇宫里的花全是太监宫女们栽植的,她只是负责摘下来玩而已。
“不,我不要当花奴,也不要帮你种什么金昙花,我要回去。”她起身想下床,却被他一拦,虚弱无力的倒在他的怀里。
“这可由不得你,除非你把金昙花种活了,不然你一辈子休想离开寒谷。”话一说完,南宫白揪住她的肚兜,微一使劲,嘶的一声,那件肚兜应声而裂。
羞辱的泪滑落眼角,悄悄的滑落她的脸颊。
“我不会放过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是吗?”她闭上眼任人宰割的模样,莫名的令他冷郁的心动了—下。“那也要你活得下去才行。”
赵嬣抬起迷蒙水眸,眼里进出愤恨的眸光,她怒视着他发誓苴:“我会的,我会活下去,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