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花翎头盔的男人闻言,立刻朝后退了几步“金牌真是皇家之物?”
他身后又见几骑冲了上来,只见一个身穿淡色锦服的男人夹在其中,两边各有四骑围着他。拓拔月儿眼尖,一眼便认出了那人就是拓拔焘。当即兴奋地叫道:“大哥,大哥,你怎么也来了。”
锦服男人冲到前面,但见他面容俊俏,双眼间充满了智慧的深遂。那不是拓拔焘是谁!
“月儿,你怎么在这里?”
拓拔月儿策马过去,连连叫道:“大哥,大哥,见到你真是太好了。”
开始话的那个男人,见到拓拔月儿与拓拔焘相认,吓得赶紧下马,跪在地上“请公主责罚末将的不知之罪。”
拓拔月儿喝道:“哼,现下相信了吗,长得什么狗眼。”
拓拔焘笑道:“月儿也不必责怪他们,战场之上舜息万变,不谨慎些如何得胜。”
“好吧,既然大哥给你求情,我也就饶了你,那双眼睛可看好了,我就是拓拔月儿!”
男人连连道是是,退身到后面的马队里。
拓拔焘道:“月儿,你不是与那天明兄弟出去了吗?怎么来到胡夏境内了?”
拓拔月儿道:“大哥有所不知,我这一路上可见识了很多,等下我一一给你道来。”
“噫,怎么不见天明兄弟呢?”
拓拔月儿指着达步斤部队后面的天明道:“喏,不是在那里吗?”
拓拔焘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见到天明正处在队伍的后面,不由面现喜色。
“哎呀,果真是天明兄弟啊。”
拓拔焘这一叫,双方紧绷的弦顿时放松了。就听达步斤叫道:“果真是朋友!”
拓拔焘朝对面说道:“我乃北魏拓拔焘,此次领军前来实有军务,你们既然是月儿的朋友,那也就是我们的朋友。”
双方听到拓拔焘的喊话,各自松了口气,要知道,这随便一动,没有死伤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就在双方要动武时还多亏了拓拔月儿眼尖,识出北魏的番号,不然真要动起手来,虽然天明等人可以力挽乾坤,但是仍然避免不了死亡。一场硝烟就这样被化解了。
天明朝拓拔焘打了个招呼,“拓拔兄怎么会来此,看来我们实是有缘啊。”
拓拔焘笑道:“我们坐下说吧,我正好想找兄弟帮忙啊。”
达步斤跳下马,抱拳对拓拔焘道:“既然是朋友,那就请到我这里来喝两杯。”
达步斤的队伍散开了,纷纷回到了营地。拓拔焘对身边的一位将军说了些什么,将军回身便对众部说道:“今天就在此扎营,大家好生歇息。”
北魏的两万多人马也就在达步斤的营房边上安营扎寨,只是规模比达步斤这边壮观多了。一连近两里的地都是营房。
拓拔焘在达步斤热情的邀请之下来到了达步斤的营地。拓拔焘正好想与天明聊聊。当下痛快地答应,只身来到了达步斤的营地。进入帐篷内时,现这里又已经摆好了丰盛的酒菜。
这次是天明与拓拔月儿分别坐在拓拔焘身边,达步斤独与南宫秋一桌,剩下的三个女人一桌,南宫映雪看着桌上的酒,心想:看来这酒又是跑不掉了。昨日的酒刚醒,今日又要喝上了。边上的两个女人估计也是同样的想法。不过既然来了,自然就不能拒绝了。
在一片祥和的气氛中,大家连饮了几杯。气氛顿时热闹起来了。
拓拔焘道:“适才进来时,看到那边尽是血迹和死残破的武器,是不是这里刚生了大战!”
达步斤笑道:“北魏的皇子果然不同凡响,就这一眼就能看出这里才打过仗,在下佩服的紧啊。”
要知道那战场经过昨晚一夜的清理,所有妖族战士的尸体都被掩埋,只是地表的血迹没法清除,拓拔焘只一眼便看出其中事件,其犀利的眼光足以说明他是位极具智慧的男人。
拓拔月儿当即便将昨夜生的人妖大战的事给说了出来,说得栩栩如生,听得拓拔焘如临其境一样。
“看来昨夜我又错过一场好戏了。”
达步斤道:“你没看到这位天明兄弟的威武,那真是万夫莫敌啊。”
对于这点,拓拔焘可以想像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