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的人可以没有理智,凭着本能去做事,而她的本能就是挨得师傅更近一些。
水波下,她浅露的丰盈若隐若现,梓尧的手顺着她的腰际慢慢向上,触碰到了那软腻,俩人都是一震,呼吸都加了重。
阿念不敢出声,更不敢呻。吟,她觉得很窘迫,很羞涩,但是也没拂开师傅的手,乖巧的任他揉着捏着。
俩人之间的吻越来越慌乱,梓尧弯腰,将阿念横抱起,向岸上走去。
躲在大树后面的唧唧捂脸,东撞一下西碰一下的很快跑开了。
丫的,太色。情,太少儿不宜,太让人喷鼻血,它需要在这林子里找一只女娃龙猫泄泄火。
梓尧将阿念放在他搁在地上的外衣上,动作很轻,仿若她是他最珍贵的宝。
阿念的手一直未离开他的身,梓尧俯身贴在了她的身上。
他哑声问她,“会不会很重?我忘了,你身上还带伤。”
说着,暗恼的就要起身,阿念忙拉住他,一个劲儿的摇头。
“不重,”她的声音也没了往日的暖郁,也有些嘶哑,“一点儿都不重。”
即使再重,是他,她也愿意承担。
她柔顺乖巧的样子彻底取悦了他,再次吻上了她湿润的唇瓣,辗转,缠绵。
忽然,梓尧觉得身下那人的双腿缠上了她的腰际,媚惑的摩挲,他睁眼眯眸,深知这人并不是阿念。
而是那个差点儿杀了绿竹,在他是冤家时要冲破阿念脱壳而出的人。
“你到底是谁?”他沉声问道。
那明明是阿念姣好清丽的面容,可是却与呆萌清纯的阿念大相径庭,她的眸里隐隐染了层妖魅的紫色。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让你的身心得到最大的愉悦。”她轻轻说着,唇在他紧绷的脸上蹭了蹭。
梓尧一把推开她,从她身上起来,谁知,躺在地上的人又变回了阿念的神情,他突然的冷漠让她惶恐又难安,费力的从地上站起来,吹弹可破的身子在这迷离的月光下泛着荧光。
她张开了双臂,委委屈屈道,“师傅,抱。”
梓尧握拳,明知道现在的阿念很危险,却很可恶的拒绝不了她这样的神色。
阿念见他眉头深皱,目光隐忍,却不动作,咬了唇,鼓足了勇气扑倒了他,梓尧本就心神不定,这时猝不及防的被她撞倒在地,她白腻柔滑的身子紧紧的贴着他,恍惚一瞥,她又变成了那个妖娆女人。
不给梓尧说话的机会,她移了一下动作,紧紧的与他结合,俩人都忍不住低哼了一声。
阿念俯下身子抱着他在地上滚了一下,又变成了他在上,她在下,“我喜欢看着你为我沦陷,就像天宫的那晚,你别怕我这个样子,放心,我一直都是阿念,你的阿念。”
这是妖魅阿念说的最后一句话,然后又变成了单纯如纸的小白虎。
阿念惴惴不安,她不懂现在发生的事情,只能攀附着身上的人,只要有他在,她才不怕险阻艰难。
梓尧终是忍不住,紧紧抱着她动作了起来。
月光融融。
温潭旁的男女相拥了一夜,直到破晓。
*
落荒泽。
一张桌子三人分坐。
清漪坐在鹿姚边上给她布菜,专拣了一些她娘亲喜欢吃的菜肴。
而她对面,舞桢面不改色的吃着,对眼前发生的一切不闻不问。
既然已经摆明是鸿门宴,他应着便是,倒是没想到这母女二人终还是忌惮着焱宸,找自己来吃饭,还想招支走了他,用心良苦。
他淡淡的瞥了对面的清漪一眼。
清漪一反常态,不娇不惧,也没了在他面前保持许久的清苦,这时也笑着看了他一眼,阴鹜不屑。
舞桢实在忍不住的勾了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