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主的声音更冷了几分:“孤不想再说第二遍。”
直到男子起身,国主脸上的冷意才消解几分。
望着男子高大的身形一步步靠近,国主满意的勾了勾唇。
三年前,他从外面买来这个奴隶。
本来只是觉得无聊,随便找个人来消遣,恰好这个奴隶长得不错,留在身边逗弄着也不错。
只是没想到,看上去安安静静没什么威胁的小小奴隶,居然有那么大的本事,世人皆知他多智近妖,却不知道他身前这位地位低下的奴隶出了多大的力,才让他担有那么大的名头。
这么一个人,他怎敢放他回去,又怎敢留他,所以他只能把人永远留在身边了。
至于怎么留……
年轻的国主打量着走到近前的男子,目光逐渐变得灼热起来。
他喜欢男子,这是一年前他才发现的。
而眼前这个人虽然地位低下,可样貌身材武力智力各方面都碾压其他男子,倒是勉强能上他的龙床。
“坐。”年轻的国主饶有兴致的道。
而等男子刚一坐下,他就贴了过去。
他轻伏在男人肩头,下颚虚虚的搭在手背上,望着男子俊美的侧脸,目光似有一瞬间的迷乱。
“今日,进你房内的人是谁?”像是想起了什么,国主眼中的迷乱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危险。
陆沉看着殿内飘扬的纱帐,淡声道:“不知。”
温泽眯眼:“不知?她可是进了你屋内一日。”
这也是他为什么一回来就匆匆召见这个人的原因。
他不过才离开一日,这人就那么胆大包天,居然敢背着他跟其他人亲热!
温泽的眼眸危险,原本轻伏在男子肩上的手缓缓收紧,手背上的青筋冒起,骇人无比。
“臣今日并未留家。”陆沉淡淡的解释道。
“孤知。”
若非如此,他怎会那么心平气和的坐在这质问?
“你今日去了何处?”
年轻的国主渐渐恢复冷静,启唇轻咬男子的耳垂,肆意的用齿轻磨着。
“宫外。”
男子偏了偏头似是想躲避那磨人的轻痒,却不想这一动作却引来了更重的惩罚。
温泽看着变得通红且带有他齿印的耳垂,满意的重新趴伏到男子肩头上,狭长的眸子一片慵懒。
“孤许你自由出宫是方便你为孤办事,不是让你躲避孤。”
年轻的国主把玩着男子的墨发,将墨发绕在指尖,声音不冷不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