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珍珠还真!”温泽坚定道。
陆沉平静道:“我好怕。”
温泽:……
“别逼我家暴嗷。”
这又是一本正经又是带着点贱贱的小模样怎么还有点小熟悉?
“呵……”陆沉低笑。
“学你的,怎么还急眼了?”
“我可不是这样!”温泽一副你别污蔑我的神情。
他怎么可能那么讨打,他明明那么可爱。
陆沉瞧着温泽瞪眼,抬手去揉他的头发,直把那柔顺的头发嚯嚯的乱七八糟的。
“陆大狗!”温泽躲闭着,拉过陆沉的手张口就咬。
“谁是狗?”陆沉挑眉看自己被咬的手。
“你!呸!”温泽把陆沉的手丢开,抹了把嘴。
陆沉看了看手上的牙印,又看了看温泽白皙的手,眼眸渐深。
三分钟后,温泽看着手上同样位置同样大小的牙印欲哭无泪。
“陆大狗,一点亏都不肯吃?”温泽揪着陆沉的耳朵尖。
“凑成一对。”陆沉把他的手拿下握在手中。
“你以为这样很浪漫吗?”温泽用头撞陆沉的胸口。
不,其实很疼!
“不浪漫,但舒坦。”陆沉道。
温泽:……
记仇的狗男人!
……
公开的好处有很多,最显著的就是温泽能在陆沉打球的时候光明正大的坐在一旁给他加油了。
张嘉立坐在一边,啃着温泽买过来的鸡腿,喝着温泽买的水,脖子上还挂着温泽买的毛巾,一脸幸福。
“嫂子,这个位置坐着舒服吗?我在器材室有个垫子,要不要拿过来给你垫上?”他殷勤道。
“不用了,这样就可以。”温泽看着球场上的陆沉,勉强分出一点心神回应道。
“好嘞!”
张嘉立见温泽不需要,又坐回去啃自己的鸡腿。
卢祈看他:“狗腿子。”
“我这是关心,关心懂不懂,你硬气那你把你手中的鸡腿放下!”张嘉立道。
卢祈:……
该说不说,鸡腿是真的好吃,放下是不可能放下的。
“陆大狗,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