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就想跑回宋兴祖房间,去拿干净衣裳过来给自己男人换的何玉梨,才转身,步子才一迈开,何玉梨的手就被宋兴祖死死拽住了。
胳膊被重重被拽住了不说,已经血气冲脑失去了理智的宋兴祖,一个用力,轻巧的就把试图跑开的人给拽了回来,何玉梨脚下一软,一把跌进了宋兴祖的怀中。
宋兴祖吃痛,不由闷哼一声,只觉怀里冲入一股冰凉,自己身上冒起的浓浓热气这一刻也得到了安抚,宋兴祖再没给何玉梨开口说话的机会,低下头,直接就擒住了那张还要再说什么的小嘴。
“相……呜……”
怀里的人是自己的妻子,自己也再不是昔日的毛头小子了,虽然眼下学业要紧,时机不对,但是若真忍不住圆了房,那又有何妨?
这么一想,宋兴祖脑子里紧绷的那根神经蓦地一松,接下来的事发生的事情自然水到渠成。
而刚才还被某人妥帖放置在书案桌角的那本书,也跟着吧嗒一声,兀自跌落在了地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房间渐渐安静了下来。
何玉梨心里也有些诧异,阴差阳错的竟叫自己如了愿,身体虽痛,心里却美,只是在面对身边这如天神一般的相公时,何玉梨难得的不自在了。
她轻轻推了推抱住自己的人,何玉梨忍着身上的不适,红着一张俏脸,甚至都顾不上收拾现场的狼藉,人就羞的躲进了自己的屋子再不敢冒头。
实在是太羞耻了!
达成目的却又害羞了的何玉梨是躲起来了,宋兴祖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蓦地笑了,舌尖抵着后牙槽,眼中滑过一抹亮光,眼尾竟是无尽风流。
这是自己的妻,自己与之好,有何害羞的?
等夜里家人归家,根本不知这一茬的大宋家人,看着自家最出息的大郎洗漱过后,竟是径直的回了那童养媳的屋,他们也只是挑挑眉,并没觉得有甚异常的。
毕竟这些年下来,大郎偶尔也是会去何氏那屋歇下的,不过大郎定力足,二人一直也没发生过什么。
以前大郎没考中秀才的时候,他们还期盼他们之间能有点什么,也好叫大郎早早有个后,如今嘛,大郎出息了,他们反倒是觉得这童养媳不配自家大郎了。
整个年下都不见大郎去何氏那里,今日却一改往常,大宋家上下见状挑眉,不过一想到今个是元宵,指不定明日大郎就要回城里进学去了,大郎今晚去何氏那里安抚安抚这个小贱人也是正常。
毕竟他们大郎心善呀!
这么一想,大宋家的人全都不以为意,根本没当一回事。
结果就是他们这一个疏忽的不重视,倒是叫那惯爱装可怜的小贱人,吹了大郎的枕头风,竟然要把她带县城去,叫她逃脱开了家,自己快活去了。
当然,这是后话,却说眼下。
宋兴祖来了何玉梨房间,见她蜷缩在床上,拿个后脑勺对着自己,宋兴祖好笑,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搭上何玉梨的肩头,声音温柔。
“怎么?可是还难受?”,听同窗舍友说起过这一回事,第一次当男人,宋兴祖自认还是体贴的。
何玉梨被这么一问,她先是一僵,下意识要往被窝里躲,却被宋兴祖的大手一把抓住带出被窝。
整个人都被丈夫抱在了怀里,何玉梨避无可避,有些羞恼,“相公!”
这娇嗔的模样,自己是极少得见的,如此美人恩,宋兴祖只觉心里一阵舒爽,难得有了哄人的心思。
“好了,好了,玉梨莫要害羞,是为夫的不是,为夫给你赔礼了,玉梨莫恼。”
“相公,你还说!”
心里甜的何玉梨听宋兴祖这般说,她面上故作着羞恼,宋兴祖见状,心里莫名就跟被猫爪挠了一样又痒又麻,极是配合何玉梨的娇嗔,伸手把人搂进怀里,笑的开怀。
“哈哈哈,不说了,不说了,为夫不说了还不行么,不过玉梨啊,我们是夫妻,夫妻伦敦乃是人之常情,何故害羞?”
说着话,宋兴祖却又笑了,就仿佛是在证明他刚才所言一般。
也是,少年人嘛,血气方刚的。
何玉梨身子还疼,倒是想躲来着,可想到自己的筹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