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禁不住想起了容儿,论姿色容儿真不输梓兰,不然也不会惹得丘兆如此眼馋,不过两人的气质却截然不同。
袅袅的琴音响起,林景一边饮着甜酒,一边听着琴曲。
听不懂是什么曲子,但他还是很享受,因为真的很好听。
一曲终了,众人便开始赋诗。
林景听着实在是没什么意思,大家一直欣赏表演不好吗?
为什么非得要赋诗呢?
觉得没意思的林景开始思索,怎么向梓兰姑娘推销口红呢?
总不好就这样走上前去,直接到梓兰姑娘身边推销吧?
这么多人呢,岂不闹笑话了?
以后还怎么在官场上混?
等了半天,也没见梓兰姑娘有去净房的意思,而且尾随人家去净房也不合适啊。
“奴家觉得今夜的诗还是子昂郎君的《对月咏怀》,更胜一筹。”
“确实,陈子昂的诗才大家是有目共睹的。”
“子昂兄的诗作,格调高雅,幽远激昂,确实胜过我们。”
陈子昂年未弱冠,正是飞扬的时候,他起身环顾左右,有些自得的拱手笑道:“承让!承让!”
陈子昂又转向薛绍这边,笑道:“你们服不服?其实就算你们不扣题,只要能作出胜过我的诗作,就算你们赢的!”
丘兆低声道:“这厮也太猖狂了!”
林景低声问道:“这就结束了?”
丘兆酸道:“结束了,陈子昂胜出了,是今夜梓兰姑娘的入幕之宾。”
林景一听顿时傻眼了,他对谁成为梓兰姑娘的入幕之宾倒是兴趣不大。
问题是,他还没想出怎么找机会向梓兰姑娘推销口红呢,这就结束了?
那他岂不是白跑了一趟?
这怎么能行?
看到林景呆滞的样子,丘兆还以为他正痛心疾首呢,连忙安慰道:“大可不必如此,等会一定给你找个才貌双全的姑娘。”
再不出手就来不及了!
林景倏的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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