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展和孟青都去过祁家,他们都认识,这次见面就没太过热情的打招呼,也很快散了。
祁炀把他爸妈送到了外面,吴展跟着,问:“叔跟阿姨什么时候来的?没听你说过。”
“好几天了。”
“那你也不通知一声,招待招待。”
“没必要,我爸才懒得跟你们扯犊子。”
“这话说的,”吴展到客厅,两人各自占张沙发,“你这几天又忙什么呢?”
祁炀点了根烟,修长的腿叠加起来,往沙发上一靠,妥妥一男模,他抽口烟吐着烟圈,周遭形成强大的磁场,像个时尚大片,长臂有意无意的搭在一边,深沉的道了一声:“追媳妇。”
“呦,挺难,”吴展笑他:“就那个吗?带来我看看。”
祁炀无奈道:“傻逼,我自己都见不着还带给你看?”
“怎么见不着了?”
“不知道跑哪去了,”祁炀无语:“他妈的,请假了,人都找不到。”
“是你把人吓着了吧?”
祁炀没应声。
“你怎么知道他没在?天天往人门前跑啊?”
“不行?”祁炀拧眉。
“行行行,”吴展甘拜下风,“就没见你追个人这么起劲过。”
那你是没瞧见以前,祁炀想,他好像追宝贝就没怎么走过正经路,各种威逼利诱,强-奸成了一贯的作案手法,其实他也不想,可他又管不住自己的生理反应,他一看见他就来感觉,一冲动就容易做错事,现在这么多年了还是这样。
非但没减少,那感觉反而越来越强烈了。
更要命的是,他一想起他那天开门的模样,他心里就害怕,每天都去堵人家的门,听着动静,生怕柯文把他怎么着了。
妈的,跟做贼似的。
“我问你,如果有人害你入狱五年,你真的会不介意吗?”祁炀问吴展。
吴展实诚道:“真话,不可能。”
“所以他为什么……”
“他说他不介意?”
“嗯。”
“不可能,我告诉你,要是我,出狱第一时间就把害我的人给砍了,他妈五年的牢你开什么玩笑不介意?”
祁炀深了深眸子。
吴展打量他,自我的说道:“我是不知道你那位怎么想的,不介意,脑子瓦特了?这又不是你打我一拳我捶你一下的小事,不弄死你都不能解恨还不介意。”
吴展嗤笑,谁他妈那么圣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