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颢笑了声,指了个方向:“看到没,灰马甲。”
此时,步颢手放在唇边,吹了个极响的口哨,特别的撩人,所谓灰马甲的一男人这时候扭头回来,明显看见了谁,他笑了笑往这边走,慕迟这时看清了,贺嵘,一个清秀优雅的男人。
他的长相并非让慕迟觉得是艳,相反,慕迟觉得这人很干净,给人一种舒服柔和的感觉,不知道这人为什么被称之为艳。
直到贺嵘来到几人面前,上下打量祁炀一番,挑眉道:“祁少来了。”
他的眼神里都有戏,奇怪了,明明只是挑个眉,慕迟就是感到了一种不舒服,说不上来原因。
“好久不见。”祁炀伸手,似乎故意想要与之有肢体接触似的,因为慕迟了解祁炀,他真没这么有礼貌。
贺嵘握上了他的手,二人这个手握得就很有意思了,慕迟步颢和李敬都眼巴巴的望着他们。祁炀的手指微松,似乎只是轻易的擦在贺嵘的手面上,而贺嵘握着他的指尖却有明显的力道,嗯……有戏。
祁炀今天穿的格外的骚,放眼过去是没他这么扎眼的人了,慕迟本来是看贺嵘的,然后目光不知名的被祁炀夺走了。他仰头喝酒,露出修长的脖子,喉结都一瞬间变得诱惑,祁炀视线不离贺嵘半点,就像李敬观察慕迟那样有新意和深意,贺嵘同样的回给他一个值得推敲的眼神,二人就像干柴烈火,再加一点火苗就能熊熊燃烧。
所有人顷刻间成了背景板。
祁炀不能打扮,一装扮起来别人就没有骚的份了。
禁欲系黑西装,看的人口干舌燥。
之后他们二人再聊什么慕迟就听不清了,只见贺嵘当着人面单手攀附上了祁炀的胸膛,再往前,指尖一寸寸滑过他整齐的西装,挂上他的脖子。
艳,就是此刻。
他微微垫脚,在祁炀耳边说了什么,然后他们不看他们,转身就朝舞场中央走了。
祁炀的手环着贺嵘的腰,神色迷离,充满挑逗和痴迷,让慕迟似乎看见了他往日的模样。
他没有来祁家时,没有进立海,没有认识祁炀之前,这就是祁炀生活的方式。
他身边的莺莺燕燕,比他艳的大有人在,他勾人的手段,比调戏他更加让人难以把控。
祁炀这个天之骄子,骄的可不止某一个领域,好似生来便有无数目光在他身上流转。
慕迟也不知觉的被吸引进去了。
像是一个黑洞。
“不别扭?”步颢说。
慕迟回头:“别扭什么?”
步颢道:“没什么,你能很快适应最好。”
李敬不知在什么时候撤了。
慕迟看看步颢,不由得问:“你不是有对象吗?”
步颢正在喝酒,轻声道:“什么?”
慕迟说:“你为什么有对象还来这种场合?”
“你又是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