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的目标只是助理的微信,没想过闻鹤之本人会亲自掏出手机。
但也只是愣了几秒,沈棠立马反应过来,拿出手机快速对准他的扫了码,在验证框里编辑了【港台沈棠。】四个字,发送过去。
掌心微潮,一直到好友申请通过,沈棠都像踩在棉花上一样,今晚顺利的仿佛有点不真实。
闻鹤之温文尔雅地笑着,长指随意轻拨了下表盘,腕骨劲瘦有力,西服袖扣精致考究。
价值八位数的腕表被他漫不经心拨弄,表盘被动作牵扯微移动,露出下面一小块皮肤。
好像,是一块烫伤的疤痕,有些眼熟。
可等她沈棠定睛再要去看时,男人已经放下腕表,西服袖口自然垂落,彻底遮住那块皮肤。
她轻缓地眨了下眼睛。
男人温和注视她:“沈小姐,似乎对我的腕表很感兴趣?”
确实感兴趣,奋斗一辈子都买不起。
沈棠笑了下,转移话题,“那您以后有时间联系我哦,我24小时超长待机。”
女孩乌发红唇,笑起来眉眼生动漂亮,语气间难掩的雀跃将愉悦心情展露无疑。
闻鹤之也跟着笑了下,“好。”
-
雨已经停了。
二人一前一后从楼上下来,楼下宴席已经散掉大半,记者们全部被清场,闻祈也被叫到书房挨训。
沈默山心情愉悦地来,最后阴着张脸回。
沈棠上车前,回头再次望了眼醒春园,乌云密布的天,高耸翘起的檐角,水雾四起,有种风雨欲来的平和诡异感。
距离她彻底解脱的日子,还远吗。
“沈小姐,该上车了。”身边佣人轻声提醒。
“好。”
沈棠坐回车里,车门彻底关上。
今夜沈默山饮了少许酒,司机是闻家指派的,稳稳驶过水洼,离开半山公路。
而此时的醒春园。
柏熙革看着单手插兜,步履从容从楼上走下来的闻鹤之,奇怪道:“你什么时候上去的?白找你好久。”
男人似乎心情不错,语气随意:“醒春园花开的不错,随意逛逛。”
说到花,柏熙革想起来另一件事。
“上次你不是让人从爱丁堡请来了两位专家,那一林子的重瓣海棠照顾的怎么样?”
海棠花每年3-5月开花,一年只开一次,七月正夏,也不知道闻鹤之哪里来的雅兴,花重金从爱丁堡找了两位植物学专家,专门研究一年四季都开花的重瓣海棠。
有钱烧的。
闻鹤之目光看着正驶出去的沈家车子,懒懒地笑了下,语气意有所指。
“还不错,快开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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