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白大将军真的是若樱的哥哥,那,清攸,是谁?”绛攸带着疑惑地问。
“哥哥、我是说清攸他,是我的结拜哥哥,我们,其实没有、没有血缘关系的。”若樱脸色苍白地说,“我若樱的名字也是自己改的,可、可是我是黑州人士,又怎会……”
“樱樱她,也是在我们白州境内往黑州方向的关口弄丢的。而且,”雷炎拿过若樱系在腰间的荷包打开,拿出其中的玉扳子,“这个玉扳子,是小时候我帮你戴上的。我也有一枚,”雷炎又从袖间拿出一个玉扳子,“和你的那个,是一对。上次我见到你拿出这个玉扳子就怀疑了。你今年是十九岁对吧?樱樱她,也是十九岁。样貌相似不说,就连她从小到大与我比武用的招式都同出一辙。”
“所以,我,是白家的小姐、您的妹妹?”若樱说出了眼前的真相。
“你如果不想与我们相认的话,也不要紧的,反正就只有我们几个知道……”雷炎难得的没有了平日的爽快。
“不不。我,只是需要些时间,我很快就好,让我一个人静一静。”若樱低着头,急速地走开。
“小若樱!”十三姬正打算追出去,耀熹还是止住了她:“让她去吧,她需要的是时间和冷静。估计今晚她是红府都不会回了,就拜托十三姬你看看她在不在后宫了。”
“若樱,她一定会好起来的。”绛攸看着若樱走的方向,坚决地说。
毕竟,这种突如其来的变故还是得用时间来接受。
☆、(二十九)硬仗
夜幕低垂,耀熹倚在庭院的树旁。终于离开了后宫,回到了红府,这个让自己有归属感的家庭。
不经不觉,原来自己已经当了官整整几月,从冬天来到这里,春天当上官吏,如今已经是夏天了。从半个月的户部下官,天天像打仗一样处理账目和东奔西跑,再到茶州病发,幸运地当上尚书令副手,民间用品价格升高,还有认识了十三姬。这几月,真是异常充实。自己离开现代,也有差不多一年半了。爸爸妈妈,你们还好吗?耀熹摸着自己的头,在她记忆中,摸头是唯一一个爸爸妈妈会对自己做的动作了。你们,还好吗?女儿在这里很好,不必挂心。耀熹看着大大的满月,他们那边,是不是同一个月亮呢?如果自己当初没有参加那项任务,现在是什么的一片光景呢?
原来‘月是故乡明’这句话真的没有错。
突然一件斗篷从耀熹肩膀落下:“晚上凉。”是静兰。
“谢谢。要喝茶吗?”耀熹给静兰倒了一杯香茶。
“嗯。若樱现在在后宫里好好的,绛攸陪着她。不要变成苦瓜。”静兰轻轻捏了一下耀熹的脸。若樱还是没有回来红府。
“谢谢。”耀熹一顿,继而慧黠一笑,“你还不是一样,之前是谁一个苦瓜干样子的?”
“是哦,是谁啊?”静兰捏着耀熹的脸,摆出了‘微笑’。
“你给我小心点,毁容了没人要怎么办!”耀熹朝静兰拱了拱鼻子。
“哦?好像前些天才听人说城西的公子向平民彩小姐求婚了?”静兰冷哼。
“那、那是意外!”耀熹气不打一处来,不过是自己上次路过花街,遇上那死酒鬼,什么城西的大公子,然后无缘无故被人求的婚,转眼就变成这样了?
“听着丫头,哪天没人要了,也不许嫁给那酒虫!”静兰放开了耀熹的脸。
“难不成…你吃醋了?”耀熹一笑,逗着静兰玩。
“哪有。”静兰别开了脸,感谢树影,没让耀熹看见他脸上的绯红。
耀熹一笑,把脸赖在静兰的肩膀后:“还好吗?”
“很好。所以,不要无缘无故对着月亮皱眉。”静兰转过身来,抱着耀熹。
Oops!被看出来了。
耀熹依偎在静兰怀里,像小猫般蹭了蹭静兰的胸口。
自己的不快,只要看到他就能化解。我想,这就是我的梦寐以求?耀熹一笑。
静兰君,谢谢你。
“你傻啊你,傻笑什么。还有,”静兰放开耀熹,“听着,以后有什么危险,一定要告诉我。”
“嗯。一定。不过你可记住彩耀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