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为什么松下没有索尼强吗?”傅恒岄故意做得兴致极好的样子,惹来林蔚然侧身笑。
“嗯……”像这种用歪理来解释得答案,林蔚然就没猜中一个。其实她也不是真的纠结猜不出答案,但冥思苦想的样子总能满足提问题的那人的恶趣好。
“哈哈,因为松下是怕了索尼哥啊!”傅恒岄瞪大眼睛,样子颇为有趣,好像特别惊讶林蔚然的愚笨。
“啊?”林蔚然还是没有听懂。
“Panasonic,音译过来就是〃怕了索尼哥〃。”傅恒岄捂嘴偷笑,林蔚然站在一旁摸下巴,再把单词重复一遍,总算明白过来,瞬间黑线。再看傅恒岄笑得那么贼,抬腿就是一脚,踢向傅恒岄小腿。
“哎哎哎……不准动武!”傅恒岄再电梯里边跳边躲,震得电梯都有点摇摇晃晃。林蔚然不是真要踢自己,但是为了逗她开心,样子还是要做足。等到九楼一到电梯门还未完全打开,傅恒岄就笑着逃了出去,林蔚然趁胜追击,也敏捷跟了出去。
“嗷~”傅恒岄突然刹住,林蔚然没反应过来,直接撞上傅恒岄相当具有骨感的肩膀。“干嘛突然停下来,痛死我了。”
林蔚然一边揉着痛处一边埋怨,没见傅恒岄出声,林蔚然等揉够了才缓缓抬起头,刚才视线被傅恒岄挡住了,现在稍微侧身,就看见齐嶶提着手袋站在门前,整个人还是那么精致,只是少了些神采。
三人不说话就这样站着,林蔚然第一眼见着齐嶶,心头竟涌上心酸。齐嶶何曾这样在一扇没有钥匙的房门前等着她,况且还是她们曾一起买的房子,再加上元苗苗今天说的话,林蔚然为齐嶶感到心酸,她觉得这样很委屈齐嶶,这一瞬间,她忘了自己有没有被伤害过,有没有被背叛过,脑子里混乱缤纷的只有孤零零的走道,齐嶶沉默的靠在原本该属于她的家的门前等自己归来。
想要上前拉起齐嶶的手,可中间隔了个傅恒岄。
齐嶶不是徐珊,傅恒岄不敢名正言顺的摆出不待见的姿态,虽然不敢肯定齐嶶现在是否还爱着林蔚然,但是她们二人曾经是刻骨铭心的爱过,即便或许只有林蔚然。在齐嶶面前,傅恒岄没有了面对徐珊的底气十足。
“齐嶶姐,请进吧。”还是傅恒岄率先反应过来开了门进去。
傅恒岄的动作话语使得齐嶶愣了,那把钥匙,那一声“请”,仿佛自己和这间房子真的已没有一丝瓜葛,就连一位在林蔚然家常住的客人,也能这么陌生有礼如主人一般对待她这个不速之客。苦笑蔓延上唇角,只几秒,就被齐嶶强行压制住,稳定情绪对傅恒岄说谢谢。
这一切没有逃过林蔚然的眼睛,当那种心酸还残留在心底时,林蔚然有些贪恋于齐嶶的脸,那末苦笑,那声谢谢,只让林蔚然鼻子也跟着酸起来,差一点就洒落出眼泪。调整好呼吸后,林蔚然才慢慢吞吞进了家门,傅恒岄已经自觉的回了客房并关上房门。
林蔚然放了杯温热水在齐嶶面前,两人相顾无言。
“过得还好吗?”林蔚然打破僵局,略有些忐忑的看着齐嶶。
听到林蔚然关心的话语,齐嶶终于甜甜一笑,“还好,就是忙了点。总是工作到很晚,回到屋子倒头就睡。”
这一回答,差点没让林蔚然扯了腰上皮带找个房梁把自己吊死。忙,是为了处理我不顾名声撒手就走的事吗。屋子,不是家,只是冰冷的一个房间,也不正是我狠心将你赶出“家”的落脚地吗。难以想象娇惯了的齐嶶怎么在劳累一天工作之后,面对无人可交谈无人可照顾没有温度的冷清。此刻的林蔚然快要恨死自己的所作所为,差点就开口要求齐嶶回来,回到我们的“家”吧。
客房门轻轻打开,客房没有卫生间,傅恒岄出来上厕所,看也没看客厅沙发上的林齐两人,但也足够让林蔚然忍住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语。齐嶶回来了,傅恒岄又住哪,齐嶶回来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和自己住一间卧室,而傅恒岄更是不可能随自己睡。
“你怎么突然过来了?”林蔚然换个话题,自从那天走后,齐嶶就不再与自己联系过,林蔚然当初是决绝,后来是忍着一口气不找齐嶶。原本两人在对方面前都是极其骄傲的样子,如今齐嶶却自己找来,莫不是……
“听说你辞职了,也一直没有再找工作,过来检查检查你的生活质量。”这句话齐嶶所得甚是俏皮,好像情人之间的亲昵一般。
林蔚然开始傻笑,傅恒岄又回了房间关上门,随后听到齐嶶开玩笑的说,“看来有个小保姆,把你照顾得不错嘛。”
在林蔚然听来,这句话里含有醋意,不过齐嶶说的确也是事实,这个小保姆不光要做家务,还要干涉主人的作息时间生活方式呢!被这么个小孩子管着,林蔚然脸上有点过不去,粉红爬上了颈脖以上。
“只是想先休息一段时间,工作肯定要找的,不然我上哪儿找饭吃去。”
“嗯。”齐嶶笑着点头,“不过工作还是做以前的这行比较好,毕竟累积了那么多年的经验,如果突然换一行,又得从头开始,年龄也都不小了,没有那么多时间可以浪费的。”
其实林蔚然并不赞同齐嶶这个观点,她从来没想过除了感情之外,做一件事就要做到最好。如若不是因为某人某种的奋斗目标,能在这行这个的社交圈子里干上这么长时间,林蔚然早就拍拍屁股走人,毕竟喜好自由的她一直都崇尚面对真性情的一面。这些重来都是她与齐嶶矛盾之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