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爸继续往外走。
孟子曰亦步亦趋的跟着。
苏爸在不远处的菜市场买了两块烤地瓜往回走。
孟子曰跟着他往回走。
苏爸回了家,孟子曰上楼。
前一刻的争吵平淡的结束,苏爸当饭后甜点的食物给苏妈放在茶几上。
苏妈不再提苏爸家的是是非非。
苏安宁刷完牙,穿着睡衣从浴室出来:“妈,我们去我那里住吧。”
“不去。”
“让你妈考虑考虑。”毕竟在住了这么多年,又是老小区,邻里街坊都认识,谁家不知道谁家的状况换一个也好。
……
庄严喝的酩酊大醉的回来。
傅敏让司机把他扶上楼,督促包汤回房睡觉。
“安宁!安宁我的鞋子在哪里!放开我!安宁呢!安宁我的鞋我还没换鞋呢!”
傅敏看着司机把醉的不省人事的儿子弄回屋,心中不是滋味。
第二天,傅敏买了些水果去了安宁的工作室。
苏安宁看到会客室的傅敏女士愣了一下,因为称呼上尴尬,苏安宁只是微笑,嘱咐秘书倒杯茶进来。
傅敏女士的烟花烫十分好看,保养得宜的她看起来雍容华贵,懂得生活品位的眼光让她散发着女士特有的高贵的成熟。
傅敏面带微笑起身。
苏安宁走进来。、
傅敏的目光停在安宁隆起的肚子上,疑惑的看向安宁。
苏安宁有些尴尬,但如实以告:“不是庄严的。”
傅敏慢了一拍的点点头,原来如此,所以两个人闹到了如今的地步,指责曾经的儿媳吗,好像也没有立场,她儿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孩子闹你吗?”
“还好,没什么反应。”
傅敏一时间不好接话。
苏安宁看出了她的尴尬:“包汤还好吗?有没有给你添麻烦。”
“没有,没有,孩子很听话。”说着叹口气:“哎,没聊到是这个结果。”
“……”
“他昨天晚上喝多了,总喊你的名字……”
“……”
“你们就不能……我这样说有些冒昧,如果不中听你别往心里去。”
“哪里。你照顾包汤一定就很辛苦了。”
“包汤很听话,他没什么让人操心的地方,就是庄严,正是适当的年级遇到这种事有些想不开。”
“我很抱歉。”
“不是你的错,以前就觉得他再这次下去无非就是这样,我没有跟你说过他爸的事,我们关系很好,他死的时候我一度想不开,其实年轻的时候他比庄严还过分……”
苏安宁能猜到她接下来想说什么,比如她走过来,比如那个男人的悔恨他的大彻大悟,就像男人历经许多挫折的追求会让女人大彻大悟的爱上他;男人更是可以。
“我说这些你该笑话我了,毕竟你们现在的观念不同,会觉得我守旧,但孩子,咱不能不容易了就离婚是不是,谁不犯个错误,他有,咱教训他,你有,咱积极认错,婚姻不就是一直向一个方向努力的过程,没什么大不了的更没有过不去的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