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致波当然不能说他受了内伤,他的红血丝也突然间不听使唤,他不知道那位重创他的人在哪儿,可他也不想被那人发现他有事。
于是他故作轻松地说:“没什么,我感觉好多了。”
大夫也诊不出个所以然,只是叮嘱几句提着药箱便走了。
宁致兴作为大哥自然要好好安抚宁致波的情绪,他在宁致波身边轻声安慰:“三弟,最近煤矿的事是不是累了?若是累了,不如大哥先帮你处理?”
宁致波求之不得,那个煤矿都快没人了,他也不会搞什么煤矿,巴不得宁致兴全权处理。
宁致波是个经商天才,可他不是。
“那就劳烦大哥了。”
一旁的戚婉儿听见这话,心里哑然。
这么容易就拿到了执掌煤矿的权利?
戚婉儿跟宁致兴对视了一眼,又不着痕迹地移开。
这样就可以带公主亲自去看了。
宁致波不知道两人什么想法,他有心想去查看到底出了什么事,起身在小厮的搀扶下离开了戚婉儿的屋子。
等到他回到自己的屋子,他挥开下人,手指缠绕着几根断了的红血丝,眼中寒意渐增。
是谁?
把他的武器都斩断了?
知不知道这是他花了多少心血炼制成的?
他气的发疯。
狠狠踹了桌子一脚。
突然想起,他刚才将红血丝调动到那位表小姐的房间,没一会儿就出了问题。
所以,是那位表小姐?
她一个闺秀,怎会知如何破这种邪术?
难道是她身边的那位公子?
宁致波再也不敢小瞧玄容九。
毕竟她身边那人看上去似乎并不怎么好对付。
他想吃了玄容九,也得忍着了。
得慢慢计划,硬来恐怕是不行了。
宁致波在屋中谋划。
玄容九破了那红血丝,一眼看见宁府上空没有那玩意了,心里也宽慰几分。
至少,她还能稍微护住宁府一些人的性命。
这红血丝没了,也不用整日提心吊胆了。
司徒文见玄容九放开了她的手,转身又回了后院,他看见那白衣男子被下人搀扶离开的背影。
而他的毒虫已经钻进了那白衣男子的身体里。
人中人?
司徒文轻笑。
非人,是指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