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小心翼翼地避开低空飞行,暂时瞄准了黄光。
从上空确认街上没有异常情况后,将前进方向转向北方。
途中经过一片小森林时,香顿拍了拍佐伊亚粗壮的鸟脖子,告诉他:“那是一片被黎族烧毁的森林。”
即使这么说,他似乎也想不起来,对佐亚没有反应。
但是香顿毫不在意地继续说。
“虽然我们把被烧毁的树木拆除,重新种植,但要长成完整的树木还需要几十年。啊,想起来就很生气。”
于是,佐伊亚的鸟脖子上出现了一个小小的人面。
“为了确认森林的状况,要着陆吗?”
香顿慌忙摇头。
“不不不,没关系的。就算是佐亚先生,也不能一下子把树长得那么大。”
“也不是没有办法,但我觉得还是不要做太不自然的干涉干涉比较好。我们赶紧走吧。”
“是啊。”
离开森林,继续北上,可以看到几乎没有草木的石山。
香顿指了指“就是那个”,佐伊补充道,好让他回想起来。
“你能看到额头上凸起的巨石吗?上面建的小木屋就是博萨图瓦大师的座堂。”
人面再次出现。
“下到岩石下面的路比较好吗?”
“不,反正博萨图瓦大师已经看穿了一切。快看,小屋里有人出来了。”
香顿指了指前方,应该没有直接看那边的人面“啊”了一声。
“我用鸟的眼睛看到,从小屋出来的白胡子老人正笑着向我招手,嘴唇的动作好像在重复。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应该是指我,我们去看看吧。”
佐亚朝着凸起的岩石慢慢下降。
着陆后把香顿从背上放下,佐亚变回了二十五岁左右的人形。
不过,全裸
小木屋前站着一位老人,他的下半张脸被雪白的胡须遮住,手里拿着一件衣服,面带笑容。
“凯鲁比姆,你回来了,还是先穿上这身衣服吧,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说着,博萨图瓦递过一件宽松的马奥尔风衣服。
佐亚不好意思地接过,麻利地裹在身上,惊讶地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会来?而且,你为什么要穿衣服?”
博萨图瓦苦笑道。
“好了,我们慢慢聊吧。今天我的徒弟们都不在,你们进来吧。哦,当然香顿也要一起来。”
小屋的内部比从外面看的要宽敞,但一进门就是铺着木板的大厅,上面杂乱地放着大大小小的没有靠背的木椅。
“选把合适的椅子坐下。”
说着,博萨图瓦自己也坐在了手边的椅子上。